“我”她不好意思與他相對,臉紅了紅。北沉的手伸出來,落在她紅紅的小臉上。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麼愛紅臉。”但他喜歡。滿意於她的純潔與幹淨,他喜歡她這樣的紅臉。
她的臉紅起來的時候,就像三月的桃花,誘人得很!
咬咬牙,他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從身體的某個部位竄出一股氣流,帶著火般襲遍全身。他知道,自己對她產生了**。
溫爾雅看到他前一刻還深情款款,後一刻就痛苦地皺緊了眉頭,不明所以。“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的小手落在他的額頭上,在手碰到額頭的那一刻,如同電擊一般,北沉的體內的火流噌噌地流轉,交織成了一團。他弓起了身子,臉皺得更緊,語氣也變得生硬。
“該死的,你不想發生什麼,就把手收回去!”
忽然意識到他的意思,溫爾雅極快地收回了手,臉直紅到了脖子根。
“對不起。”
她的聲音低低的,差點聽不到。
北沉艱難地撐起身體,朝著浴室而去。溫爾雅尷尬地起床,很快抽出被子,鋪在了地上。
沐浴完畢的北沉終於走了出來,看到了地上的被子,抬高眉頭望向她。
“我想我們暫時還是分開睡這樣”她說不下去,隻用一雙眼睛看著他。北沉了然,點了點頭。
“用不著這樣,還有別的房間。”
他大踏步,走了出去,一會兒拿了一套新的鑰匙過來。
“我以後就住在隔壁。”
溫爾雅不好意思地抓抓發,垂下了一張瑩白如玉的美臉。“我們要在這裏呆多久?”
“呆到你想回國。”
他答。
她的臉上有了窘意。回國,她早就想回了。隻是,她回不去了。
“天愛呢?”
孩子自從昨天被抱走後就沒有了蹤影。
“回中國了。”
溫爾雅差點跳起來,她捏緊了小手。“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那是我的孩子呀。”
“那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嗎?”北沉擺起一副理所當然的麵孔,溫爾雅的肩膀垂了下來。他講的是事實,她無法辯駁的事實。
但,
“你不是有清心了嗎?”她不服氣,更有不甘。他擁有了她的清心,為什麼不給她擁有天愛呢?
北沉抱臂坐在沙發上,撇了撇嘴,似在隱忍什麼,良久,才道:“你大概忘了,我說過,我的種是不會流落在外的,更不會給外人撫養。”
他的意思,她是個外人羅?雖然在他麵前,她算是,可是,清心和天愛是她的親生骨肉呀。
“你”她的眼眶蘊滿了淚花,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話說不下去,她歪過了頭,賭起氣來,咬緊了唇,好半天才道:“那麼,我就沒有權利養我自己的孩子了嗎?”
把這個“自己”強調得重重的,她隻想提醒他,孩子是她的。
“有。”
他也答得幹脆,並沒有霸道地剝奪她的權利。
她的心鬆了一絲,卻還是不服氣。“那為什麼要把天愛帶回中國?”她有可能要在德國度過一生。
“你難道心裏隻有天愛麼?清心不也是你的孩子嗎?”北沉半抬頭,眯縫起眼問,眼裏的戲謔十足。
溫爾雅陷入不快中,自然無法讀出他的心思,扁起了嘴。“他們都是我的孩子,可你卻還要把他們一個個地奪走,你真是太殘忍了。”
說著,眼淚嘩嘩地掉下來,溫爾雅像個孩子一樣委屈地哭了起來。
北沉走過來,將她落在膝頭的手握了握,她賭氣一般收了回去,與他保持了距離。
“我沒有想要奪走你任何的東西。”他淡然地道,臉上的笑意更濃。“清心和天愛都是你的,當然——”
轉折,停頓,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也是我的。”
“你這”她弄糊塗了。
北沉坐到了她的身側,將她的細肩摟住,並不理會她的掙紮。溫爾雅小小地掙紮了一會,最後放棄。她現在很想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這樣,清心和天愛就不需要分開,你可以同時擁有兩個孩子。”
“怎麼可能!”這是她的第一反應。杜冰冰那一關就根本過不去,更何況,他們之間似乎還沒有那麼深刻的感情。
“為什麼不可能?”北沉臉上是一副完全有可能的表情,溫爾雅垂下了頭,捏著幾根細指。
“你難道不想跟清心和天愛住在一起?”
他再問,她急切地抬頭,幾乎不經過思考就回答。“誰說我不想,我做夢都想能這樣。”
隻是,現實能讓她滿意嗎?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她相信,北沉與她一樣知道其中的艱難。
“那麼,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