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鈴妃那確定的模樣,顧芯是有一肚子拒絕的話。
“母後,想要感謝他們的話,可以換一種方法的,沒有必要非要把人給請進宮裏來的。”顧芯還試圖勸說。
顧雲正倒是沒什麼,可那個唐染,根本就是個潑婦,要有不對的,可就有太多說不準的東西了。
鈴妃拉住顧芯的手,麵上蕩漾著理解的笑:“芯兒,我明白你所擔心的。不過,皇宮就是皇宮,並非什麼人隨隨便便的地方。”
“可是……”顧芯還想說什麼。
但鈴妃不給她這個機會,冷冷的打斷了:“好了,就這樣了,這件事我會與你父皇說的,你就靜靜的等著他們入宮吧。”
顧芯愁容一片。
這,可怎麼好啊。
“哎,對了昨日你得罪了皇後,以後可得注意些。皇後我與她相處了十多年,不可小覷啊。”鈴妃提醒。
顧芯頷首:“嗯,我知道了,母後,您且放心吧。”
皇後固然是老謀深算,可也未必事實都算計的恰如其分。
再說了,她也不是個好收拾的。
鈴妃站起身來,掃了眼屋內。
發現沒什麼缺的,就準備離開了。
顧芯呢,則懶洋洋的耷拉在床上,準備等鈴妃走了再睡一覺。
她可沒有休息夠呢,得好好的休息。
鈴妃離開了倚和殿外,就立刻趕往議政殿。
皇上正在這裏批閱奏折。
當鈴妃跟皇上說了後,皇上馬上就答應了,並派了宣旨的太監,連夜趕過去。
農村,還是農村的模樣。
青山綠水的,家家戶戶都是土房子,煮飯的時候,煙從煙囪裏冒出來,寥寥的飛上天。
宣旨的太監坐在八抬大轎裏麵,外麵前後各有四個侍衛把守。
他們一路搖搖晃晃。
當他們出現在狹小的農村裏時,幾乎家家戶戶的人都出來了。
他們擠滿了人行道,眼直直的盯著轎子。
想知道轎子裏的是什麼人,來這裏是做什麼?
“這村子都已經好久沒有外人來過了,這一來人,好熱鬧啊。”
“是啊是啊,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並不普通,也不知道來是做什麼的。”
“興許,是誰考上了狀元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聽朝廷啊,今年沒選拔人才,要明年才科舉考試。再說了,我們這個小地方,又窮又沒什麼人的,即便是有秀才去了,那也考不上。”
“既然不是考上狀元了,那會是什麼?這些人一看就是朝廷裏的啊。”
……
周圍,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唐染正在廚房裏做飯,聽到外麵熱鬧非凡,也就好奇的出來了。
當她看到一頂華麗的轎子正從遠方走過來時,眼珠子都瞪圓了。
這轎子,布上的花紋是用金線秀的吧,褶褶生輝,閃閃的特別兩眼。
哦,還有那木頭,也定是珍貴無比的遠山紅木吧。
那些下人啊,雖然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很樸素的顏色,很一般的樣式,但看材質,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擁有的。
那既然不是普通人,又會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