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已經逃不了了,那女人眼神一狠,立馬就要啟動口腔裏的毒藥機關。
但是鄭宇早有了防備,右手直接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一用力,直接捏掉了她的後槽牙。很快就有一顆帶著毒藥的牙掉了出來,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看著鄭宇,此時已是絕望。
“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殺不了別人自己就要死?真是一群豬腦子,為一個什麼破組織要死要活的至於麼?”
聽到鄭宇的話後那女人身體一震,然後開口說了一句話:“你死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鄭宇一聽就樂了,看來還都挺有職業操守的麼,也不知道讓她見到小黑現在的樣子她心裏會作何感想呢?
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惡趣味,很正經的說道:“我沒打算問你什麼問題,該知道的秘密我已經知道了,我的手段你也清除,我真想問你什麼的話我有很多辦法,但是我不想對一個女人這樣。”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你來殺我我也不怪你,你也有你的無奈,但是我希望從今以後你可以好好為你自己而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人不鬼的,可惜了這大好的年華咯。”
說完這些話後鄭宇就直接上車離開了,天空依然是那麼的晴朗,空氣中也帶著花草的芳香,他真想把那女人帶上,讓她好好感受一下這世間的美好。但是特麼的現實根本不允許啊,鬼知道現在回去雲夢要怎麼收拾自己,這再特麼帶一個女人回去,命不要了?
一想到這裏,鄭宇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鄭宇走後,那黑衣女人在原地愣了很久,她陷入了混亂,自己這些年來到底都做了什麼?這些年來又得到過什麼?
她看著水裏自己的倒影,那是多麼精致的一張臉蛋,為什麼要在這樣美好的年華裏選擇做這些陰暗肮髒的事情呢。她捧起一把清水認真的清洗了臉頰,她第一次感覺到這山間的空氣是那麼清新,這溪水是那麼甘甜。
也許是身體的疼痛喚醒了她,也許是鄭宇的話觸動了她,此時這位黑衣女子正站在那裏微笑的看著鄭宇離開的方向。
人生可真是奇妙,往往一個擦肩,或一次相遇,就會改變兩個人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這,就是活著。
一路上鄭宇的心裏都在愧疚不安和激動盼望中度過,愧疚的是對母子二人的不負責任,兒子出生後就一直沒陪著,還惹得雲夢生了一肚子的火。盼望的則是很快就要見到自己這一生中最親愛的兩個人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捏捏兒子的小臉蛋了。
很快就到了海澄市,鄭宇輕車熟路的回到了別墅。本以為自己回來肯定會受到及其熱烈的歡迎,或者是雲夢滔天的怒火。但是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宇帶著一絲不安開始打電話,雲夢不接,陳琴也不接,甚至別墅裏的幾個保姆阿姨也不接,自己走錯地方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