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的小腹處不停的在滴著血,但是被抓起來的時候,原本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露出了一絲絲的情醒。
"鄭宇。"鄭宇看到雲夢的嘴微微的動了一下。雖然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鄭宇能夠感覺到雲夢叫的就是自己。
"不要,夢兒,不要碰她。"鄭宇眼睛瞪得巨大,感覺自己的眼角都要裂開,整個眼睛都是紅色的,整個都是充了血的狀態。
就在那個黑衣人的另外一隻手馬上就要碰到雲夢的身體,鄭宇要整個人都進入一個狂暴的狀態的時候,鄭宇手上的戒指上麵的雲紋突然亮了一下。
鄭宇身邊的場景一下子就出現了變換,又恢複到了一片漆黑的狀態下,他的情緒慢慢的平複下來,但是心髒還是在砰砰的跳個不停。剛剛如果那個人碰了自己的妻子,怕是自己就真的出不來了。
回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鄭宇再次審視起周圍的環境。這一次,周圍沒有再出現什麼變化,隻有遠處有一個小小光源。
鄭宇看了一眼那個光點。站起身,向著光點走過去。
等快走的光點的時候,鄭宇回頭看了一眼。原來自己最恐懼害怕的事情還是家裏麵的親人遭難,尤其在自己身邊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被人欺辱卻不能保護好他們。
自從自己的事業越做越好,並且突破了一定境界之後,越發的把一些小人物看不上眼,但是千裏之堤,潰於蟻穴,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明白的,正是這些不起眼的人,更能團結起來搞垮別人。
正如在這個夢境裏麵展現的,如果自己的能力全部都展現不出來,那麼自己也不過是他們案板上的一塊待宰的魚罷了,什麼都做不了。
接下來自己更是要努力修煉了,無論是商業的勢力還是自己自身的能力,都要發展起來,隻有這個樣子,才不會讓夢境中的事情發生,才能保護好自己身邊所有想要保護的人,才能撐起自己的這片天和保護那些把自己當做天的人。
鄭宇轉過頭,堅定的走入光亮,依然是一扇門,隻不過這扇門是方縣祖宅的大門,看上去就和村鎮裏麵其他人家的大門是一樣的。
不知道在門的那麵又是什麼,鄭宇猶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就像小時候一樣,用兩隻手推開了這扇大門。
打開之後,沒有那些可怕的腥風血雨的場景,還是那個祖宅,但是和那個夢不一樣,鄭宇隻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常常看到的場景。
院子裏麵那棵大樹下麵放著一把搖椅,旁邊還有一個小茶壺,是爺爺平時經常用的那個茶壺,小時候爺爺就是坐在這把搖椅上麵監督著自己練功,可是那個時候自己每天隻想著出去玩,每一次都更像是在敷衍。
每一次被發現也從來都不說自己,隻是摸摸自己的小腦袋,然後就由著自己胡鬧,那時候的爺爺眼裏都是對自己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