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地記得,那天司機送我回到自己的城市時已是很晚。我讓司機把車停在小區門口,獨自一人走進黑漆漆的樓道。回到家裏,父親出差未歸,媽媽竟一反常態地沒有問我回來這麼晚的原因。我幾次想要開口,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或許,這會是一段任何人都不願再提及的傷心往事吧。
舞會的第二天照樣要上課,兩個禍害昨夜鬧到了很晚,我費了好大勁都沒能叫醒她們,期間還很幸運地得到了宋小默賞賜的一枕頭。
我的耐性很快就消失殆盡,看來必須要采取一點非常手段了。我爬到上鋪的宋小默的床,學校統一發的難看的床單被她換成了hellokitty圖案的,真以為自己是純情小女生似的。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我突然發現以前或許是因為跟她混的實在是太進,也漸漸的忽視了她還是一個美女的事實。
不過看這小姑娘睡姿竟然這麼可愛,還真有點純情的意味。睡夢中她砸了砸嘴,我搖搖頭,怎麼做個夢都還想著吃呢。
我活動了一下兩隻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蓋在宋小默身上的薄毯全部掀開,一片春光旖旎就盡數暴露在了空氣中。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瞪大了眼睛,說不清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
麵前的女孩鬢雲亂灑,酥胸半掩,白皙勝雪的肌膚,微微岔開的修長美腿。她昨夜竟然……竟然是裸睡。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一顆處男的心狂跳不止。我想趁她還沒睡時,可那雙該死的眼睛怎麼也不能從麵前的曼妙景色移開,身體也不肯聽我的指揮。
此時宋小默竟然醒了過來,揉著眼睛含混不清的說了些什麼。我的心還是狂跳不休,連逃也忘了逃,直到宋小默把我的肩膀掰到她麵前才回過神來。
她用雙手揉捏著我的臉:“小夢你告訴我,你跟我有仇嗎。你為什麼不讓我睡覺啊,為什麼不讓我睡覺....”我被她揉的急了,於是逆轉過形勢,扳著她的臉也開始揉起來。
的確沒讓我失望,手感和想象的一樣嫩滑柔軟,宋小默被我揉的大叫饒命,可現在我又怎麼可能饒了你呢。任憑宋小默再怎麼掙紮,我就是不放手。混亂之中我隻覺得胸前那處柔軟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電流擊到了,那種感覺帶著點說不出的奇妙與刺激。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宋小默給我玩了一招“襲胸”。我馬上決定要反擊回來,本來就不管怎樣,都是我占便宜,更別說她現在還是光光溜溜的。我的手剛要觸及到那片是男人都難以抵抗的誘人地帶時,突然聽到殺豬般的一聲驚叫。
我一愣,竟然是路韶溪這丫頭被我們倆鬧醒了,被這聲音一影響,我的手還沒過去,就被宋小默給做好了防護準備逃到床的另一邊了。
我憤恨不已,仰起脖子河東獅吼了一聲:“都給我起來穿衣服,還上不上課了!!!”
第一堂課是禿子方丈的毛概課,據傳,此變態老頭最恨遲到,更恨曠課。因為現在我已經轉到了和宋小默相同的專業,於是不得不抱著厚厚的課本,做賊一般偷偷潛進了教學樓去和他鬥智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