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一平米置換一平米的高層電梯洋房,這還要等把他們的老房子推平了,兩年以後才能建好。
由此一來,誰能接受這樣的拆遷補償協議。
而徐國強本是閥門廠的一名老師父,深受大夥的敬重。再加上徐國強一直堅持不搬遷的原因,那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因為自己唯一的孩子直到現在還杳無音訊。
這麼多年來。他隻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去參了軍,但是具體在哪參軍,當得什麼兵,那他是一無所知。
所以他才做了一個最堅定的抗遷反對者。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在開發商這裏來說,打怕了徐國強,那是必須的!
“張大爺,他們是怎麼打我爸的!幾個人?”
“哎呀右兵啊,你說你一當兵離家就是 八 九年,這麼多年,你就一次也不回家看看!
你這孩子,你可知道你爸爸媽媽這兩個人這麼多年來是怎麼過來的。這麼多年,我看著都難受啊!
你這孩子啊,哎!
這幫天殺的,人手一節鋼管,那是照著你爸的頭就下手啊!
狠啊,我這麼大歲數,活到現在,我就沒見到過這麼狠的人!你說連你爸這麼老實的人都打,真是太沒人性了!”
張大爺說到這,看了一眼滿身躁動的徐右兵,立刻意識到不好,於是隨即話鋒一轉:
“不過你放心,你爸是因為大家夥才出事的。這錢,大家夥一定幫著你爸從開發商那討回來!
還真沒王法了不是!實在不行,我們想好了,我們明天一早就一起到市政府去請願。
我們讓市長給我們大夥一個說法,為我們主持公道,大家說是不是!”
“對對,一定去!還就不信了,這還是不是我們人民當家做主的天下!”
“法治社會,難道就任他們胡來!”
“血債血償!”
鄰居們個個義憤填膺,他們終於是從徐國強被打的事情中看到了一些很不好的苗頭。
但是正是如此,更加的激發了他們的一些血性......
徐右兵製止了口中喊著血債血償的狗子,一板狗子的肩膀說道:
“狗子,你過來!跟我出去透透氣,憋得難受!”
徐右兵直接出了醫院大門,在門口花壇處坐下,狗子從兜裏摸出盒雲煙,抽出一支遞了過來。
徐右兵沒接,淡淡的說:
“戒了,在部隊不讓吸!狗子,認識那幫痞子嗎?他們混哪的?”
“怎麼了兵哥,你想弄回來?我看這事不好辦,不如,不如就等明天看看張大爺他們去請願以後怎麼說。
你不是不知道,當時我們都報警了,可你也看到了,直到現在,是根本就不見警察的影!”
“我再問你一遍,人你認識嗎?”
“兵,兵哥!”狗子眉頭緊擰:“人我不認識,認識還打不起來了。你也知道,打小我和軍哥在咱們閥門廠這一帶和你就是一夥的。
軍哥現在混的也不錯,自己開了個小酒吧,這事,也許軍哥能知道!”
“你是說大軍?先別告訴他我回來了,你給他打電話,問問人是哪來的?”
從小就了解徐右兵的脾氣,狗子沒轍,隻好打起了電話。
一會的時間
“兵哥,摸清楚了,南郊的混子,帶頭的是青皮,人稱滾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