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見到了這個女人,第一印象都會認為她是一個妖精。
質地輕薄的粉紅色沙質緊身吊帶連體衣裙,腰身狹窄,突兀的顯出高高的胸和無比挺翹的 臀 部。
前 胸讓得很低,直接漏出一道耀眼的雪白,雪白是深深地溝,溝壑處洶湧澎湃,一眼便讓人浮想聯翩。
波濤洶湧、波瀾壯闊、挺拔那啥也許柔軟,也許手感不錯。
她就這樣很鎮靜的站在大門口他的麵前,空調的冷風把裙擺清揚,大長腿上是大網鏤空的黑色絲襪,腳上一雙金質的高跟鞋緊緊地裹著一雙玉足。
迷人的雙眼微微的皺起,精致無暇的臉龐白皙誘人。
紅紅的唇,豔麗逼人。
“我就是陳曉雅,你要找我嗎?費了這麼大的周折,還打暈了我的警衛,既然到了就請進來吧!”
微微一愣,徐右兵樂了!
沒有憐香惜玉的情節發生,伸手向前,一把死死地卡住了女人白皙的脖頸,一臉陰狠的一字一頓:
“我爸,你找青皮做的?
嗬,想不到你還挺自負!
顱腦出血,顱骨骨折!
人深度昏迷!
那好!
那就血債血償,欠我的,還回來!”
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沒有一絲一豪的緊張。
被徐右兵一把卡住了脖子將她抵在了沙發上,她僅僅是將自己的一雙美腿優雅的並攏。
“拿開你的手,放我起來,我,你惹不起!”
徐右兵不是不會憐香惜玉,但,憐香惜玉也要看麵對的是誰。
就是這個女人指使一幫流氓去打傷了自己的父親,去成天無事生非的騷擾閥門廠宿舍的居民,完全以不平等的條約,生生的逼迫他們搬遷!
父親還在醫院,生死未卜!
廠職工們寢食難安,晚上睡覺都時刻提防著有壞人要搗亂!
怒火瞬間上升!
由心底激起!
“惹不起,哼!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
徐右兵真不認為他還有什麼惹不起的的人物。
十年,血與火的十年。
從蚊蟲肆虐的南非,再到炮火連天的中東,自焚如麻的敘利亞,危機叢叢的北美。
他真的沒有什麼惹不起的人物!更認為沒有誰還敢隨便來惹他!
這句話,要是讓自己那些天天可以把生死相互依托的兄弟們聽到了,一定會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
天下,舍我其誰,還有狼王惹不起的人物?
那或許是有吧!
隻是狼王直到現在還沒有遇到!
一聲冷哼,是從鼻翼中非常不屑的發出。
卻是讓此刻萎縮在沙發內萬般不堪的陳曉雅內心中猛地一悸!
她遽然間感覺到此刻這個男人周身上下突然間就變了,一股莫名的,令她強烈懼怕的氣勢從周身壓來。
壓得她死死地,就連呼吸都為之一頓,小小的,甚至是不敢大口的喘上一口氣。
身為海天地產的總經理,她何嚐受到過這種屈辱,感覺到這種懼怕,經曆過這般的恐嚇。
人前,她可不僅僅是海天地產的總經理,她還是海天置業的總裁。
不要說是被人威脅,像這樣丟盔棄甲的被人按在沙發上,這對她來說本身就是徹底的羞辱。
但是這種強烈的威壓,使她深深地,由心底中發出一種顫栗!
即使是自己在麵對那個人時,那個在所有的人看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時,她也從沒有這麼的感到懼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