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的事情,能少,就少,不可以亂幹,和蠻幹。
把心靜好,花了足足半個月,劉異基才把兩把劍上,分刻了子母二符。
兩符一成,雖然,劍器本身的品質,沒有增加,鋒銳什麼的,也沒有變化。
但是,這兩口劍,更加的聯合,通氣了。原本,這兩劍,好比是兩兄弟,隻是,兩兄弟,也隻是兩兄弟,是分開來的,現在,這兩劍,是聯係到了一起,真正的一起,天下間,恐怕,一般的修為,一般的人物,是無法把這兩把劍,給分開來的。
而且,沒有損及這兩劍的靈器,品質。也就是說,慢慢的,漸漸的,這兩劍,會自己生出靈氣,劉異基這麼做,是把兩劍,當成了供靈的靈石,把子母符,寄托在劍器上,使這樣的兩把劍,永遠可以在一起,也可以保護好他的幻身靈器。
這麼的,劉異基再度派出自己的幻身,去聽道。
這一回,卻看到了一個小道僮,他收拾一新,邊上,還有氏玉子,氏真子等人。
四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小道僮見眾人到齊,就道:“大老爺有吩咐,他有出外出,不在之時,一切,俱由氏真子當家為主,有什麼事,就等大老爺回來!”
他說完,就要走。
氏香子攔住他,道:“等師父回來?那你怎麼回事?”
道僮哭喪著臉道:“大老爺把我開了,說我給你們傳了話後,就可以走了……”
他一片純心,雖然知道自己給趕走,就再也回不來了,也與道無緣,但卻不怪屍龍真人。
畢竟,如他這樣的情況,太多了。
經常,或者說,年年,月月,日日,可能,都有一些,沒有天分,才情,機緣的,從骨山上離開,回到俗世中去。不過,這也不是太糟。隻要不是真正一心求道的,走,並不會壞到哪裏去,他們在陰屍宗學的,哪怕僅僅隻是皮毛,也夠他們在俗世上闖出個名頭,小日子過得舒服了。
他們這些人,就和那些當兵的,離開部隊,感覺舍不得,但在部隊,他們真沒有前途,反之,離開部隊,他們在外麵,也許還能混得更好。
幾人一陣鬱悶,心中都明白,屍龍真人怕是遇到什麼重要的事,為了瞞天下,瞞所有,所以沒有跟他們打招呼,而是這麼的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走得這麼匆忙,還要把幾個弟子都涮一遍,實實的讓人感覺到古怪。
特別是……劉異基知道,那篇司母鼎孕丹術。
這門功法,神妙異常,別說自己,就是幾位師兄,師姐,該也都用得著的。
那麼,為什麼,屍龍真人不說,隻講大眾化的那兩個方法,卻把這門功法,秘密的傳給自己?這裏麵,有什麼原因嗎?劉異基想了想,想不明白,就離開。眾人也都一一離開。
在眾人離開後,一架紙鶴也飛走了。
但看那紙鶴,飛到了一處洞府,裏麵人,一把抓住,紙鶴碎開,一丁點的碎紙屑,在空中,組成了一團團的符文字。這是一種秘文。但那人卻是看得明白的,看完那些秘文,碎紙屑,化成了雪花點,一片片飛舞,頃刻之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這人捏了一把下巴上的須子,冷森道:“且再……等等吧,屍龍,你到底,是真走,還是假走,我可不會這麼急的就上當,再等上兩日,隻消我算定你必去洞身國,嗬嗬,這骨山的主人,就該換了!”
說完,他閉上眼睛,麵前,擺放龜甲,卻是以易算之術,算那屍龍真人的下落。
屍龍真人隻是一個元嬰修士,他還沒到化神,因果太重,容易被算出。雖然這個人的算術不怎麼樣,但花些時間,還是可以算出的。一切,就這麼,靜靜的在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