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敏這時候微微低著頭,她穿著緊身的連衣裙,還是高開叉的,胸口也拉得很低,那兩處飽滿呼之欲出,一副含羞半露的樣子。
這都不叫暗示了,基本上可以說是明示,到她辦公室裏去換褲子,嗬,多麼曖昧的事!
沈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項容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必了,隻是得煩勞我太太一下——有電吹風嗎?”
還不等沈鷗說話,霍士誠已經說道:“茶水幹了也得有印子,項總還是去換一下吧……”
他居然還沒死心,一麵叫沈鷗好好籠絡項容錚為他謀福利,另一麵還想把樊敏也進貢出去,嗬,野心還真是不小,這是想上雙保險啊!
項容錚淡淡地掃了這兩人一眼,“我從不穿外麵買的衣服。”
他的衣服都是由意大利設計師純手工定製的,這事是真的。
霍士誠愣了一下,和樊敏兩個人對視一眼,知道沒戲了,隻好訕訕地退了出去。
樊敏這手法還真不錯,他弄濕的部分剛好在大腿,不大不小的一塊水漬,怎麼收拾都是尷尬。
沈鷗轉身去給他拿吹風機,項容錚在背後不冷不熱地問道:“就這麼想看我笑話?”
一下子被他給戳穿了,沈鷗瞬間覺得背後那道冷冽涼薄的目光,刺得她幾乎不敢回頭。
剛才霍士誠和樊敏唱雙簧的時候,她一直都沒做聲,心裏的確就是想吃瓜看戲的。
“項總處理問題手法老練,也沒鬧出笑話來,不是嗎?”
她從抽屜裏拿了吹風機,剛一轉身,就看見項容錚雙手放在褲腰上,似乎打算解腰帶。
她吃了一驚,“你幹什麼?”
項容錚倒是一臉無辜,“不然你打算怎麼吹?”
……話是這樣說,褲子當然是脫下來比較好吹幹。
可是……
這是辦公室啊,一個男人脫了褲子站在自己辦公室裏,怎麼看都覺得……
尷尬。
項容錚輕嗤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又不是沒見過……”
沈鷗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流氓!
她打定主意,“那個……還是直接吹吧。”
項容錚看了她一眼,“你確定要這樣?”
沈鷗回答得斬釘截鐵,“當然!”
項容錚像是也有點無奈,站直了身子,沈鷗直接拿電吹風調到合適的溫度,半跪在地上。
吹風機是她平時放在辦公室備用的,樣式比較精巧,功率也小,所以她湊得很近。
她一打開吹風機就意識到,這姿勢也很……嗯,很像傳說中的某國愛情動作片裏的常見姿勢呢……
她隻得繃起臉,一本正經地忍著。
項容錚低頭看著她,白皙秀美的臉部線條,帶著曖昧的紅暈。幾縷發絲零落垂下來,有種難以形容的美好。
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近的距離,這樣清晰而仔細地盯著一個女人看過,而這個女人,還……很美。
從他這個角度,目光剛好可以沿著她精巧的鎖骨滑下去,看到一些……嗯,一些不該看的景象,還有胸口處,前天晚上他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