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鐵鑫當即愣住在那,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愣愣的望著白釉。
“我不相信憑借一個孩子就能保住我們的婚姻,”白釉繼續無情的指出:“何況,當時我們倆已經有了振宇,而你並沒有看在振宇的麵子上堅持我們的婚姻!”
“我.。當時,我以為.。”佟鐵鑫臉色灰白,在得知真情的情況下,就連解釋也都顯得蒼白無力。
“你以為是我把你和蘇雪琪的女兒害死的?”白釉笑出聲來:“不要用以為,當時我的確和蘇雪琪扭打了起來,甚至不顧她身懷八個多月的身孕,是我把她推倒在地的,是我讓她大出血的,沒錯,我就是心腸惡毒的那個女人。”
“釉釉.。”佟鐵鑫痛苦的喊著:“不要這樣說好嗎?我知道,當初錯怪了你。”
“錯怪?”白釉好似聽到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你怎麼會錯怪?當初的你那般堅定的認為是我把你和你心愛的女人的女兒給害死了,是你說我心狠手辣對一個尚在腹中的嬰兒都下得了手的,又何來錯怪之有?”
她的厭惡,她的嘲諷,都清清楚楚的表現在她臉上,毫無遮掩!
佟鐵鑫的心已經痛到泣血的地步,他的腦海裏隻停留在一個事實上,那就是,當年的白釉懷了孩子卻不肯告訴他,這擺明了是欺騙了他。
“白釉,當年那個孩子,就是你懷著走的那個孩子,現在.。”佟鐵鑫心痛得已經問不出話來了。
雖然那瘋女人的老公說白釉好像是流產了,可是白釉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如果她真懷孕了,即使和他離婚了,她也應該不舍得流產才是。
可誰知道,白釉卻非常無情的告訴他:“那個孩子死了,不是你說的一命抵一命麼?我弄死了蘇雪琪的女兒,所以要拿我肚子裏的孩子去給那孩子陪葬!”
一命抵一命?佟鐵鑫整個人震驚得嘴都張大了,忍不住驚呼出聲:“這話誰對你說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白釉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用極度嘲諷的眼神看著佟鐵鑫:“演戲也不要演這麼像好不好?這不是你自個兒說的嗎?”
“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佟鐵鑫有些惱羞成怒的喊起來:“是,我承認,當我得知雪琪孩子早產生下來救不活時,我的確是很生氣很憎恨你,畢竟那也是一條無辜的生命。”
“可是,白釉,我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做出你說的那種一命抵一命的事情來,畢竟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為了這個孩子就要去犧牲另外一個孩子,你說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白釉冷冷的搶斷佟鐵鑫的話:“佟董如果沒別的事情,那麻煩走開行嗎?我是真的要坐下來喝茶了。”
“釉釉.”佟鐵鑫低聲的喚著她的小名。
“請你不要這樣叫我的小名,你可以叫我白女士或者白教授,而我的小名隻能是我的丈夫張文清這樣叫,而你佟董,沒有資格那樣叫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