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喜歡繪畫而不喜歡鋼琴,”樂樂小心翼翼的開口:“我覺得繪畫更適合我,而且,我還聽說二嬸小時候也是學繪畫的。”
樂樂覺得這件事情得把二嬸章子君給抬出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的父親對二嬸章子君是有些那什麼......其實就是喜歡的。
果然,佟振聲穿好鞋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點了想頭:“行!”
非常的爽快,一個字肯定,連一句廢話都沒有,這讓樂樂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謝謝爸爸,那我今天跆拳道比賽完就去培訓中心把鋼琴課給換成繪畫課好嗎?”樂樂高興得嘴都合不上了。
“隨便你。”佟振聲淡淡的丟下這句,轉身走出門去。
樂樂看著佟振聲站在電梯邊的背影,樂嗬嗬的笑著,突然,他就覺得爸爸的形象無比的高大了起來。
......
“喂,我說,安柔,時間不早了,你可在洗手間呆二十分鍾了呢。”廖欣然的聲音從客廳裏飄過來,打斷了正在刷牙的安柔。
“嗯,已經好了。”安柔應了聲,這才倉促的結束了刷牙的動作。
“你這怎麼了?不就刷牙洗臉,弄這麼久?”廖欣然看著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安柔問。
“沒事,”安柔搖搖頭,嘴裏還含著一口漱口水,浸潤了幾下才吐掉。
“哇塞,漱口水都用上了,你丫什麼時候這麼愛幹淨了,”廖欣然即刻發覺安柔的不對勁,趕緊追問著。
安柔懶得理她,走進自己的房間,迅速的拉開床頭櫃尋找起自己的證件來。
好在她沒有把身份證隨時帶身上的習慣,否則昨晚被搶包時她就麻煩了,畢竟身份證補辦起來比銀行卡之類的繁瑣多了,而且時間也特別長。
“昨晚住學生家感覺怎麼樣?”廖欣然又八卦的追問著:“江南一品可是豪宅,你學生對你可真不錯啊。”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老師有困難,你會袖手旁觀?”安柔冷冷的反駁了她一句。
“可我怎麼聽著早上你學生的爸爸那聲音有幾分熟悉?”廖欣然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縫隙。
“你八卦夠了沒有?”安柔有些無奈的白她一眼,把身份證裝包裏,她還得趕到銀行去才行呢。
“八卦哪裏能夠?”廖欣然嗬嗬的笑著:“再說了,我怎麼沒聽你提到那學生的媽媽?”
“他沒有媽媽。”安柔衝口而出,說完才發覺自己太過誠實了一點點,廖欣然估計會想歪。
果然,就聽到廖欣然驚呼出聲:“沒有媽媽?昨晚你住到學生家,學生的爸爸還在家,安柔,你這是........你想去跟人家當後媽是嗎?”
安柔聽了她的話哭笑不得,忍不住就喊著:“欣然,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跳這麼快?我隻不過是........”
“別解釋,”廖欣然即刻搶斷了她的話,用手指著她破裂的唇角說:“也別告訴我,這不是被男人給吻成這樣的,本姑娘我可不是單純的少女,跟男人接吻這種事情,十幾歲就有過了,經驗豐富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