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騙別人還差不多,你騙得了我?”石煥春當即冷哼出聲,氣憤之餘忍不住就喊著:“那天晚上,我和景天被掃黃的那天晚上,你不是和佟振聲在一張床上翻雲覆雨嗎?你以為沒有被掃黃組的掃到,就可以說自己什麼事兒都沒做嗎?”

安柔聽了這話臉當即就黑了下去,聲音也跟著冷了下去:“謝謝石小姐的提醒,如果不是你提起,我幾乎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呢。”

“沒錯,我那晚的確是和佟振聲在水榭花都的VIP貴賓房裏,”安柔看了看石鎮寬和萬桂蘭說:“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到那個房間去的嗎?”

石鎮寬和萬桂蘭心裏已經隱隱約約的預感到了什麼,倆人麵麵相覷了一下,並沒有開口,隻是又都盯著安柔。

“安柔,不要再說了,”石景天在一邊痛苦的哀求著,說起那一晚,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糊塗的事情來。

安柔沒有聽石景天的哀求,而是看著石鎮寬和萬桂蘭說:“那天下午,石景天約我去水榭花都的包間簽署離婚協議,簽署之後,我喝了石景天給我準備的水,我剛走出包間門,人就暈沉沉的,然後石景天上來扶住了我。”

說到這裏,安柔停頓下來,苦笑了一下,然後才又說:“等我醒過來時,我人已經在一個房間的大床上了,而我的身邊,躺著的是佟振聲。”

“嗬嗬,你自己不要臉,卻把責任推給景天,”

石煥春在一邊譏笑出聲:“自己和佟振聲做出那種事情來,卻說別人把你送到佟振聲床上去的,而且,做了那種事情還不承認,還說我和佟振聲之間除了認識沒別的關係?難道和他做那種事情不是關係?”

“估計要讓石小姐失望了,”安柔冷冷的看了石煥春一眼道:“那晚我的確是中了春毒,可佟振聲貌似沒那麼嚴重,所以,他和我什麼事都沒有做,他隻是把我送到了VIP醫院,然後那裏的醫生給我掛了點滴,就這樣,我身上的春毒解除了。”

“這不可能!”石煥春幾乎是尖叫出聲,然後用手指著安柔大聲的喊著:“你撒謊,安柔,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她在說謊?”石鎮寬在一邊冷冷的開口。

“因為佟振聲那晚也喝了加了春毒的酒,是我親自下到他酒裏的。”石煥春為了證明安柔和佟振聲已經不清白了,顧不得掩蓋自己的醜行,一並說了出來。

安柔聽了石煥春的話,當即就用嘲諷的目光看向石景天和石煥春,冷笑一聲道:“我之前就有想過可能是你們倆聯手陷害我和佟振聲,沒想到果然如此,你們倆為了正大光明的走到一起,對我下手可真是不遺餘力。”

石景天當即就羞愧的低下了頭,他早已經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現在安柔要數落他,他沒話可說,當初的確是他和石煥春聯手陷害她和佟振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