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也好,就怕他不緊張,那就麻煩了,”張文清搖搖頭說:“振宇現在也算是成熟了,他年輕那會兒,可也沒少犯錯呢。”
“得了,誰年輕時沒犯過錯呢?”白釉笑著推了張文清一把,開玩笑的道:“你年輕時沒犯過錯?”
“沒,”張文清一本正經的回答。
白釉微微一怔,扭頭看著一本正經的張文清笑道:“我跟你純聊天呢,你這麼正經做什麼?”
“我是跟你說實話,我年輕時真沒犯過錯,”張文清伸手把她攬進懷裏,柔聲的道:“不騙你,在娶你之前......嗯......我對女人都......”
“去去去,你當醫生的,什麼樣的身體沒見過?”白釉推開他,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當醫生在手術室見過跟和見你的怎麼能一樣?”張文清一本正經的說:“我們在手術室見到和見到標本沒什麼兩樣,而和你卻不同,你是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妻子,我隻要進入你的身體,就能感覺到......”
“張文清,”白釉忍不住紅著臉低喊了聲。
張文清笑,手鑽進她的衣服下擺,慢慢的朝上爬著,薄唇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才又道。
“不要跟我說多大年紀了這一類的話,於別的男人來說,或許是多大年紀了,可於我來說,我們倆結婚也才兩年,我還跟剛結婚的男人一樣,對那種事情興奮著呢......”
“.......”白釉無語,她其實對那種事情,也還是蠻期待的。
這或許是她和佟鐵鑫離婚後就斷絕了這種事情的緣故吧,直到和張文清再結婚,然後才又開始重新開啟男女間最親密的事情。
而張文清呢?
年輕時也有過短暫的婚姻,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和妻子結婚不到兩個月就出國了,而妻子為他生了個女兒,等他從國外回來,妻子已經跟別的男人走到一起去了,女兒也跟著妻子一起去了。
張文清說和妻子結婚時他正忙著出國的事兒,工作也特別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跟妻子做那種事情還不到十次,所以跟白釉結婚時他就手生的厲害。
倆個都隔了幾十年沒做過這種事情的人,再度結婚在一起,自然是幹柴烈火,一燃燒起來就熊熊的激情不斷。
張文清時常掛在嘴邊的是,那麼幾十年都白活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老婆,自然要加倍的討要回來。
白釉曾開玩笑的問,你和妻子離婚後即使沒結婚,也沒在外邊找女人解決需要?
張文清就悶悶的答:我和妻子總共做這種事情不到十次,那時候並沒有覺得這種事情有多美好,隻覺得是夫妻間的義務而已。
“.......”白釉聽了他的話直接無語。
而張文清則笑著把她壓沙發上:
“以前不懂得不重要,現在和你結婚就知道了,這簡直是人類曆史上最美妙的運動,當然,前提是這運動要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做才完美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