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喬子墨帶她來美國是為了懷舊,為了尋找那兩年他們倆在華盛頓的時光,想要讓她勾起以往美好的回憶,然後舍不得放下跟他的這段感情。

可誰知道,喬子墨居然帶她來拉斯維加斯,而她在這之前,根本沒來過這個城市,這個號稱世界賭博的城市。

下飛機後,喬子墨直接牽了她的手朝外邊走,她是真的感冒了,被喬子墨在車上冷了兩個多小時,現在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而且還開始發燒,她自己都知道病得不輕。

她是被喬子墨扶著走出的機場,發燒,頭重腳輕,渾身酸軟無力,幾乎有些走不穩,所以也就顧不得問他要去哪裏了。

很快,喬子墨扶著她走出了機場,很快,喬子墨扶著她上了一輛車,接機的人看著她笑,然後用英語喊她嫂子。

她嘴角抽搐了下,有氣無力的回答了句:“別亂叫,我可不是你嫂子。”

那人卻笑著說了句:“很快就是了。”

“........”她直接把頭扭一邊沒說話,其實主要是沒力氣說話了。

“來,吃顆藥,”喬子墨拿了顆藥出來遞給她,然後又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什麼藥?”她有些警惕的問。

“感冒藥,”他淡淡的答,用手撫摸了下她的額頭:“你在發燒,估計是受了涼,吃顆感冒藥緩緩,等下到醫院去看看。”

她點頭,不疑有它,把藥送嘴裏,然後又拿了礦泉水過來喝了兩口,順利的把藥給吞了下去。

“你睡會兒吧。”

喬子墨伸手過來攬住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其實已經不習慣他的親熱,和陸瑞東結婚了,她怎麼還能跟別的男人如此親熱呢?

她想要推開喬子墨,可渾身酸軟有氣無力,而頭愈加的昏沉,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好似都沒有了。

昏昏沉沉的夏嵐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做夢了,而夢中,她和陸瑞東居然去辦結婚證了,那辦證的大廳裏好多人,而且還有各種膚色的人群。

她有些迷糊,什麼時候外國人也來中國民政局辦結婚證了,她努力的想要詢問那些人,可那些人都各自忙碌著,沒有人理會她。

好像填了表格,然後讓她簽名,她不知道是不是激動,手都拿不穩筆,然後陸瑞東握住她的手簽了名,然後又按了手印。

然後居然還有婚禮,好奇怪,她什麼時候和陸瑞東說了要舉辦婚禮的?而且證婚人也是一對新人,他們相互祝福,相互道賀。

然後,有人在問她願意嫁給陸瑞東嗎?

那人說的是英文,她迷迷糊糊的點頭,她願意,當然願意了,她不是已經嫁給陸瑞東了嗎?

再然後,好像有人宣布他們結婚了,然後,她再也撐不住,緩緩的朝後倒去........

手背傳來痛刺激著她的神經,夏嵐用力的睜開眼睛,迅速的朝四周張望著,映入眼簾的卻是白色的牆壁,而她躺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