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嗎?”沈歡言聽著男人的回答,不禁喉底發出一聲冷笑,“我和她是認識十多年的姐妹。她對我都下得去手,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她利用的一條狗。她想弄死你隻是分分鍾的事!”
“你放屁!”
忽然,光頭男人情緒一激動。就將沈歡言又往樓頂的邊緣拽了拽。
但樓頂的風實在是太大了,男人身子不禁一晃,差點就將沈歡言一起推下樓。
沈歡言被嚇了一跳。強行穩住自己的身子。
光頭男人看著她眼底閃過的驚恐。隨即就笑了起來。“這就害怕了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死。不僅是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必須死!”
這有她和孩子死了,他才能幫顧欣欣奪得薄太太的位置。
隻有顧欣欣坐上了薄太太的位置。他才能分到薄氏集團三分之一的財產……
到那個時候,看誰還敢在背後嘲笑他。看誰還說他是個被女人玩弄的可憐蟲!他要讓那些曾經詆毀過他的人再次跪在他的麵前,磕頭求饒!
想到這裏。光頭男人的眼底就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他大喊一聲“你給我去死吧”。便什麼也不想的直接抓緊沈歡言的胳膊,將她從懷裏退了出去……
“不……”沈歡言大叫一聲。但是一切已經晚了。
來自於光頭男人的力氣太過強悍,她連掙紮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他扔出了樓頂。
但好在她求生意識強。
在推下樓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樓頂那一圈鏽跡斑斑的護欄。
而光頭男人在把她推下樓頂後。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直接大笑著就朝著樓梯跑去。
“哈哈哈!我要告訴欣妹兒我已經殺了那個女人了。欣妹兒一定會開心的,一定會開心的。”
光頭男人跑的很快,也很激動。
以至於在下樓時,有好幾次他都沒踩穩樓梯直接從樓上滾了下去。
但他根本來不及去管身上的疼痛,依舊一瘸一拐的朝著顧欣欣所在樓層而去……
……
與此同時。
醫院走廊裏,薄時胥和陸雲瞪了沈歡言一會兒,見她遲遲都不回來,薄時胥便給她打去一個電話。
但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接。
“怎麼回事,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陸雲看著薄時胥皺緊的眉頭,低聲說了一句。
不知道是他精神太過敏感了,還是沈歡言的身邊本就縈繞著很多不安定的因素。現在隻要沈歡言失聯一會兒,他就會不自覺地想到各種不好的可能。
“去洗手間找找看看。”薄時胥說了一句,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可等到他和陸雲來到女洗手間門口,並拜托別的女護士進去找人之後,他們才發現沈歡言根本不在裏麵。
“這不可能啊,我剛剛看歡言就是進的這裏麵啊。”陸雲皺眉看著眼前的護士,心裏的擔心更深。
然而就在薄時胥和陸雲決定分頭去找沈歡言的時候,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隻見顧欣欣蓬頭亂發,神情古怪的跑到薄時胥的麵前,興奮的喊道:“時胥、時胥,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啊,這些天你怎麼不來看我呢?是工作太忙了嗎?來,你跟我一起回家,我給你按摩……”
顧欣欣的忽然出現,讓薄時胥和陸雲緊張的神色都微微一怔。
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
幾乎都有點不敢相信,麵前這個舉止病態,看起來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女人是顧欣欣……
但沈歡言失蹤,而顧欣欣又出現在這裏,這個巧合都讓薄時胥和陸雲的心口猛地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