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微微一笑,把球杆扔給了球童,對趙秦漢說:“還有不服嗎?”
趙秦漢臉上有些微微地掛不住,但還是心服口服地說:“我承認我桌球和籃球都不如你。”
“籃球你未必不如我,隻是你比較瞻前顧後,顧及隊友,忽略了自我的發揮。不過這也是一種戰術,前提是你這個球隊都能夠默契配合了。期待一個月後我們的再次會戰。”靳言說道。
我把我剛買來的飲料分別遞給他們,趙秦漢接了過去,一口氣喝完了。我遞給靳言,他卻並沒有接,隻是淡漠地說了一聲:“,不用謝謝。”
他把他昨晚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得毫無痕跡,我懷疑昨晚給我發信息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為什麼他現在又對我如此的冷淡?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看到我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情?
“好的,我會和我的隊友們好好訓練。下一次籃球賽,我們一定會贏!”趙秦漢激動地說道。雖然今天輸了,但是看得出來,他對靳言的球技很服氣了。
“未必,話不用說得這麼滿,我們比賽見分曉。另外,希望下次球賽的時候不要帶你女朋友,我怕我看到會影響情緒!”靳言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隨後飛快地朝外走去。
那一刻,我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趙秦漢臉上也是一臉的錯愕,他似笑非笑地問我:“他是不是誤會了?以為咱倆談戀愛了?”
“可能吧。”我悻悻地說道。
“他好像有點吃醋。小書,我和他,誰更有勝算?”趙秦漢突然認真地問我,目光炯炯。
“籃球賽嗎?不好說,因為我不是很懂。”我裝傻充愣地回答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小書,其實你心裏還有他,對嗎?告訴我實話。”趙秦漢又問道。
我猶豫了許久,最後,我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看到趙秦漢的目光一下暗淡了,他苦澀地笑了笑,他說:“你和他根本不合適的,其實。不過……小書,沒事,我會等。”
“秦漢……我們做朋友不是很好嗎?”我輕聲問道。
他選擇了沉默,隻回以我一個笑容。他拿起外套,把球杆放回了原處,對我說:“我們去學生會吧,商量一下元旦晚會的事情。傅傑的意思,想元旦晚會交給你來策劃,並且問你有沒有做主持人的興趣。你的普通話挺標準的,聲音也好聽,就是不夠有自信,我們想鍛煉一下你,你自己覺得呢?”
“啊?我嗎?”我頓時愣住了。我從沒想過,我能當主持人,這離我有點兒遙遠。
他又說:“每個人都有第一次,我記得我第一次上台的手渾身發抖,後來漸漸次數多了就不會緊張了。既然你選擇了參加學生會,就應該抓住一切機會好好鍛煉自己。我想,這也是你哥讓你入會的意思。在大學裏,光注重學習成績是沒有用的,你說呢?”
“可是那麼大型的元旦晚會,我怕我不能勝任怎麼辦?”我不禁問道。
“沒有關係,我是男主持,整個局麵我會掌控,你隻需要念台詞和配合我就好。如果你忘詞了,我會幫你圓場的。而且,我記得你之前的演講,特別精彩,我相信你有這個勇氣和實力。”趙秦漢鼓勵道。
我們邊聊著邊回到了學校,此時大家都已經聚集到了會議室裏。趙秦漢走過去和傅傑還有許頌聊了一會兒,我看到傅傑和許頌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們又激動地爭執了些什麼,最後不知道趙秦漢說了什麼,他們兩的表情又鬆懈了下來。
隔得距離較遠,我根本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我隱隱覺得他們是在聊關於我的事情。我突然覺得讓我主持元旦晚會或許是趙秦漢的意思,而並非和傅傑商量過,因為我明顯看到傅傑和許頌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一會兒,學生會幹部們都來了,我又一次見到了小畫。她如今穿著打扮越來越偏性感路線了,明明是冬天,卻打扮得十分清涼,妝容也很濃豔。
韓小水跟在她的後麵,替她拿著一隻豹紋圖案的保溫杯,臉上表情一臉的鬱悶。韓小水見到我,遠遠衝我眨了眨眼睛,我於是對她微微一笑,卻被小畫看到了。
小畫又扭頭把韓小水訓了一頓,韓小水一臉的委屈,看得我心裏並不好受。這時候,會議開始了,那些幹部頭銜的人都聚攏到了會議桌上,而我們這些幹事們有些坐在後麵,沒位置的便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