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就這樣穿著他的襯衫就離開,於是我從地上拿起他的褲子套上,明顯大一截且長一截的褲子穿在我身上十分地滑稽,不過此時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我把褲腿挽上了幾挽,迫不及待地就想推開房門離開。
誰知道到我剛到房門口,靳言就如同老鷹一般衝過來抓住了我,他直接衝到我前麵、一絲不掛地堵住了門,臉上卻是一臉的惶然:“不許走,除非你說實話,我才讓你走。”
他的語氣聽上去已經有了些許的心虛,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你到底讓不讓我走?”
“不讓,先說清楚。”他不依不饒地攔在了門口,明明心虛,卻故意用驕縱的語氣說道:“我是有過,但是就一次。那次喝醉了酒,沈紫嫣剛好和我在一起,就就……”
“你們男人犯了錯,永遠都是拿喝醉了當借口!”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就這樣說了,印象中好像是某個電視劇裏的台詞這麼說。
“本來就是喝醉了,不信拉倒!”他話雖這麼說,下麵那個“大家夥”卻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我頓時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低頭一看,才發覺我身上的襯衣大肆敞開,一切在他麵前顯露無疑。我連忙拉緊了衣服,突然覺得在這樣的氣氛裏吵架真是詭異,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有所反應也是讓我醉了。
我心裏異常生氣,一時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說:“你讓不讓,你不讓我就踢它了!”
“你踢啊!踢斷了你就可以和別人好好在一起了!”他賭氣地說道。
我簡直無語,憤然說道:“我要是真想和別人在一起,我昨晚就不會和你睡!昨晚發生的一切真是讓我後悔死了!”
“是啊,能不後悔嘛?!現在人家都不理你了,你當然後悔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對吧?!”他明知道我在賭氣,卻故意陰陽怪氣地損我。
我聽得更氣不打一處來,那一刻真的恨極了,忍不住掄起腿往他的胯下踢去,他連忙蹲下來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場麵無比滑稽,可是我們兩都笑不出來。
“你讓我走!再和你多待一秒鍾我都覺得難受!”我大聲地吼道。
“這一會兒急著要走啦?!之前你可是舍不得的很!我不會讓開的!我們先好好談談再說!”靳言愣是不讓我走。
我不明白我們之間怎麼會變得如此幼稚如此沒有理智,可是在那一刻,一切就這樣發生了。我鬧累了,見他這樣,不禁絕望,我冷冷地問他:“你要談什麼?”
“你真的和刑風什麼都沒有?那他為什麼那樣幫你?”他再次炒起了“冷飯”。
“我說過很多遍了!他幫助我的來龍去脈我都跟你講得一清二楚!”我無奈而疲憊地說道。
“那你別去找他,剩下的事情我來和他談,男人間的對話你就別插手了,以後你的一切我來負責!”他大手一揮,對我說道。
“我不用你負責,你懷疑我,不相信我,還冷言挖苦我!”我氣呼呼地嚷道。
“他就可以對你負責,我就不可以?到底誰才是你男人?!”靳言本來稍稍平息的怒火一下又升了起來。
“我和刑風之間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說出來的那一刻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怕引起他更大的誤會,我連忙補了一句:“我欠他的,我一定要自己親自還完。”
他明顯更生氣了,臉上劃過濃濃的譏諷:“怎麼還?人情債肉來償嗎?潘如書,是嗎?!”
“你要是再這樣看輕我,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靳言,我在你眼裏,就這麼低賤嗎?!”我痛心疾首地問道,心疼得無以複加。
“你欠下的債,我會替你還。你如果相信我,現在咱們就翻篇,剛才的話我向你道歉,以後你別理會這些男人,好好和我在一起。”他霸道的占有欲又回歸了。
“有些債隻能自己去還,別人是代替不了的。你沒有受過別人的大恩,所以你不會明白。靳言,如果你愛我,應該理解我尊重我,而不是這樣蠻橫地替我決定一切。”我的語氣無比森冷,我覺得寒心,覺得他一點都不理解我,覺得一切的一切不再是昨晚耳鬢廝磨時所說的那樣。
“我理解你,也尊重你,但我就是不準你見刑風和趙秦漢!”他態度也異常地堅決。
我們各自站在原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彼此沒有絲毫的讓步。對視了半晌,我說:“你讓開吧,我一定要去找我哥,我不想讓他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