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你解釋,我隻想知道一點,你對她動過心嗎?”我問道。
“沒有。”
“那就夠了。我知道接下來你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去做,你去做就好了,我會對你保持足夠的信任,其他的我不想知道太多。”我淡淡說道。
我明白他那麼拚命努力地追求成功,並非全部是為了我。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大事,是為了他家。
他父親的車禍不單單是他心裏的謎底,也同樣令我耿耿於懷。我也希望,有一天一切會真相大白。
“那就夠了!”他在我額頭上深深一吻,“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理解我最愛我的人,是你。”
“我隻是希望所有的事情能夠快一點平息,我們能早日回歸安寧。靳言,你能重新回到我身邊,就夠了。”我靠在他的懷裏,溫柔地說道。
“我保證不會有人把我搶走,也沒有人可以搶走我。”他感慨萬千地擁著我,他說:“其實這一年真的好累好累,每天熬夜,睡眠嚴重不足,最累的時候每天隻能睡兩個小時,可是每次想到你,想到還是植物人的父親,我就告訴自己,靳言你要撐住,你不撐住,你怎麼能夠給潘如書幸福。”
“我也一樣,這一年我也在努力,努力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努力一點點實現我們曾經的願望。我也很累,很想你,很期望你在我身邊。哪怕我們一起吃苦,隻要你在,就好。”我說。
“以後我不會離開你了,我保證。”他說。
“嗯。”
“暫時還不能公開我們的關係,你能理解我嗎?”他問。
“能。”
“你為什麼都不問我為什麼,就答應我。”他嗔怪道。
“因為我覺得到了如今,公布公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心在我這裏。”
“接下來我可是要利用我的單身身份去勾搭別的女人的…”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關係啊,那我就用我的單身身份多釣幾個男人。”我亦開著玩笑。
“我發現你對我是是不是太放心了?”他捧起我的下巴,佯裝生氣地捏著說道。
“能偷窺我一年的男人,應該短時間裏不會變心。”我笑著說。
我們相視一笑,一瞬間所有凝固在腦海裏的沉重都變得輕鬆了。再度麵對他,我心裏不是沒有過疑問,我不想多問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有時候選擇相信比選擇懷疑容易太多。
與其讓心裏的那一份懷疑毀了所有來之不易的美好,不如單純地相信然後執著地等待著塵埃落定後的結局。
“靳言,我選擇相信,是因為我愛你。”我在心裏輕輕地說道。
此時,天已經全亮了,早春的濕地風光透著薄薄的紗簾在窗外若隱若現,時不時有鳥兒的鳴叫聲傳來。
我懶懶地靠在靳言的懷裏,疲憊不已地閉上了眼睛,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柔柔地說:“睡吧,好好睡一覺。”
我依言很快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睡得格外酣甜,夢中我夢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夢到了許許多多過去經曆的事情,我忍不住從睡夢中發出了歡快的笑聲。我笑著從夢中醒來,發覺靳言已經不在我的身旁,桌上留著一張字條,上麵歪歪扭扭地寫道:“老婆,老公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能睡懶覺了,不忍心叫醒你。你醒來後直接下樓,我安排了車送你回家,晚上家裏見。麼麼——帥到讓你尖叫的老公。”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字條,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身體依然酸疼不已,一晚上的折騰真是讓人疲憊不堪。
我把字條收好,衝了個澡,換上了衣服,這才想起來一直沒有聯係許頌,於是連忙給許頌打去了電話,許頌告訴我他已經回市區了,因為他回去的時間比較早,怕我還沒有起床,所以沒有聯係我就先回去了。
我伸了個攔腰,收拾完東西,剛出門,就有一個帥哥等在門口:“嫂子,言哥讓我在這兒等你,幫你辦理退房,帶你吃午飯,然後送你回家。”
“言哥?”我詫異地看著這個看似古靈精怪的小毛頭,不禁莞爾,看來“靳少”的世代已經徹底過去了。
“是的,嫂子。我昨晚也在隊伍裏呢,我們都是言哥組建的YS遊戲戰隊成員,叫我曉彬就好。”他望著我露出一臉稚嫩又可愛的微笑。
好吧……果然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從前。他總喜歡如此故弄玄虛地製造浪漫和驚喜。
這個叫曉彬的弟弟體貼地帶著我去吃了午飯,替我辦理了退房手續,然後開著一輛嶄新的路虎帶著我回到了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