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擋在身後,我說:“慢著!這裏麵究竟是什麼?”
“多米果然藏在這裏!我就知道他一定會藏在這裏!”蜜兒激動地說道,又伸手過來搶。我連忙一屁股坐在密碼箱上,誰知道她突然對著我頭就是一拳,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暈倒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房間裏還是我昏倒前的模樣,抽屜依然在地上。隻是,廚房裏卻傳來了陣陣香味。
我以為我出現了幻覺,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朝著廚房走去,一推開門,剛想說“蜜兒你究竟想做什麼”的時候,赫然發現廚房裏站著的人是大姐如琴。
我完全愣住了,我說:“姐,你怎麼來了?”
“你還問我怎麼來了,幸好我來了,要不然你這條小命沒準就沒了。”大姐用手勾了勾我的鼻子,嗔怒地說道。
我詫異不已,我心想大姐難道碰到蜜兒了?不可能啊,如果大姐碰到蜜兒了,那大姐又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你啊,廚房裏煤氣還開著,鍋裏還燉著水,怎麼就睡覺了?我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人應,一推開門房間裏一股濃濃的煤氣味道。要是我晚來半個小時,你早就中毒了。”大姐邊說邊捂著胸口,說道。
“你進來的時候房間裏就我一個人嗎?”我問大姐。
“對啊,你不是說靳言出差去了嗎?難道已經回來了?”大姐又問我。
“沒有。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從我房間裏出去?”我又連忙問道。
大姐茫然地搖了搖頭,見我臉色一臉煞白,頓時拉著我的手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地問我:“最近我覺得你和靳言古古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你跟姐說吧,不要瞞著我。”
“嗯,最近的一切事情都很蹊蹺,很匪夷所思。”於是,我把多米的出現,還有去海南包括海南回來後的一切事情對大姐和盤托出。
大姐聽了之後,沉思了許久,然後問我:“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靳言的母親?”
“靳言確定她就是。我不知道。他們相認的過程我沒有看到。”我說。
“這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大姐聽完後,一個勁地搖頭,大姐又問我,“密碼箱裏的東西你不知道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根本打不開,那個外國女人把我打暈了,然後拿著密碼箱跑了。估計是她開的煤氣,讓我煤氣中毒而亡,這樣隻能算是意外死亡。”
“幸好我今天剛好有空,想來看看你究竟在忙些什麼,真是萬幸啊。”大姐感慨地說完,又說,“我覺得這一切太恐怖了,他母親不會和那件事有關聯吧?我總不自覺把這件事,和那件事對等到一起。”
“什麼事?”我一聽大姐這麼說,連忙問道。
“這件事其實算是極為機密的一件事了,我們領導交代過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不過聽你說了這些後,我總覺得這兩件事一定有關聯。大約半年前,刑警處的某位負責人給我們送來了一小袋的白色粉末,讓我們鑒定粉末的性質。那袋粉末外觀和毒品很像,份量很小,隻有一克。我同事在提取的過程裏因為沒有戴口罩,不慎吸入了一丁點兒粉末,居然一下就出現了吸毒後的症狀,變得無比狂躁,我們把他關在密室裏,用盡各種辦法,耗時一個月才幫他成功脫離毒癮。可想而知,這粉末一旦流傳出去,效果有多麼驚人。我們鑒定後,發現這白色粉末比目前市麵上的高純度毒品還有精純無數倍,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提取出來的,而且添加了許多萃取物,有些甚至我們都無法鑒定出成分。總而言之,這是一種新型的毒品。聽那位刑警負責人說,目前在國內有擴散的跡象,警察正在追蹤毒品的源頭,這件事引起了國內乃至國際刑警的重視。而且更巧的是,那位刑警負責人告訴我們,這種毒品被毒販們命名為黑珍珠。”
大姐這麼一說,我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那……難道那滿滿一密碼箱,都是那種新型的毒品嗎?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太恐怖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依我看,那個蜜兒跟著你作伴是假,想找出這個密碼箱才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妨把整件事推理一遍。我來假設他們的意圖,你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大姐一向邏輯縝密,她於是幫我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