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姐你這麼說話好像一個……”

輕煙色:“好像一個地痞流.氓是吧?”

兩個人來到了迎賓樓,輕煙色走上前去,沒想到,小二立馬又把她給攔住了。

“夫人,您不能進去。”

輕煙色皺眉道:“你都知道我是將軍夫人了,我怎麼就又不能進去了?怎麼了,你們這迎賓樓裏麵是有黃金還是有什麼東西?還是裏麵有個天王老子?”

那小二立馬畢恭畢敬的說道:“將軍夫人別生氣,今日這迎賓樓又被包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迎賓樓客流量巨大,而且做得飯菜也不錯,所以經常被包了也很正常。”

輕煙色問:“難道是將軍?不對啊,如果是將軍的話,我進來的話應該不會被攔住的。”

想了想,直接繞過店小二,往裏麵走到:“今日我就要吃迎賓樓的飯菜,如何,我看看裏麵是誰,今日皇上在宮中設宴,有頭有臉的人都在皇宮我想這個迎賓樓裏麵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想到這裏,輕煙色立馬帶著吱吱往裏麵闖入,“告訴你,我可是將軍夫人,所以你別攔著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小二歎了口氣,確實他不敢攔著她。

輕煙色一進去就直接往上麵走,她倒是要看看是誰把這個酒樓給包下來了。

果然,在二樓的窗台處坐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麵如冠玉,正在悠閑地吃著東西。

瞧著輕煙色上來,奇怪的帶著厭惡的嗬斥道:“這個酒樓已經被本…我包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輕煙色走上前去,看著這個男人,首先,這個男人的長相不像是那種本地人的長相,如果說這是從西涼國那邊的人,也不像是,因為從西涼國那邊來的人應當是在皇宮裏麵怎麼可能親自來這邊吃東西?

說不定是哪邊國家來的人,應當也是有錢人,看穿著打扮估計也是做生意的。

想到這裏,輕煙色也沒有懼怕的意思,隻道:“這迎賓樓的酒菜非常符合我的胃口,我吃其他地兒的飯菜會拉肚子,所以我就不得已來了這裏,沒想到被你給包了。”

岑寒川冷冷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這裏我是包了的,我馬上喊店小二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輕煙色立刻說道:“這樣我給你出雙倍的價格。”

心裏想著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錢,這將軍府的錢不是挺多的,這朝廷的俸祿又吃不完,大手大腳一點應該也沒關係才對!

岑寒川隻覺得這個女人既膚淺又愚蠢,慵懶的說道:“你瞧瞧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缺錢的男人麼?”

輕煙色立馬裝作出一副羨慕的要死的模樣,道:“看起來您也不像是缺錢的人,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就缺錢缺的緊,所以這位大哥您要是有錢的話,方不方便讓我蹭頓飯?這沒辦法我這腸胃就是這麼小氣就喜歡吃點這裏麵的東西,您放心,我這個人比較清湯寡水,不是很能吃。”

說完,也不等岑寒川說話,便對著小二道:“老規矩,先把你們這邊的特色菜先一樣上一盤,然後把你們的那些什麼好吃都來兩份。”

岑寒川無語的問道:“姑娘你是否弄錯了?剛好像我沒有說什麼要給你付錢,也沒說要讓你蹭飯不是?”

輕煙色看著小二已經送上來的飯菜,笑嘻嘻招呼吱吱坐下,道:“趕緊來吃飯,這位爺今日買單,你說,咱好不容易可以蹭飯不是?還不得多吃點?”

吱吱沒坐下,輕煙色拉著吱吱坐下來,她僵硬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坐下來了。

這兩個人自己做自己的,吃自己的,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岑寒川有些怒了,放下筷子,慍怒道:“姑娘你可有聽在下在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