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色:“將軍你應該不是輕浮之輩吧?難道不明白摸了女人的手了以後就得負責這種說法嗎?你摸了那個岑靈兒的手,所以將軍應該想著什麼時候把她給迎娶進門了。”
雖然不知道輕煙色在哪裏聽見他摸過了岑靈兒的手,但傅星塵依然沒有解釋。
看著他沉默的模樣,輕煙色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抽痛了一下,故作姿態的說道:“好了,我知道,我隻要每日吃喝不愁就行了,其他的我也沒必要擔心,所以將軍即便是真的要把誰給迎娶進來,那我也隻有歡迎的份兒。”
說完了以後,傅星塵什麼也沒說,直接下了床榻,然後站起來,臉色鐵青的離開了房間。
倒是讓輕煙色一臉奇怪,怎麼,是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還是說自己哪兒沒作對?
難道她如此大度的樣子還沒有深入傅星塵的心?
真的是奇怪,這個傅星塵當真是難以捉摸。
言真好不容易把輕煙色交代的事情處理完了,回府一看,這傅星塵的臉色鐵青一看就是在生氣之中,立馬二話不說轉頭欲走。
“言真,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
言真被當場抓包了,也不敢說什麼,隻能小聲道:“將軍,這王妃吩咐了屬下一點事兒,這才辦完呢。”
傅星塵好奇的問道:“什麼事兒?”
言真添油加醋的把輕煙色回門兒的事情給順著說了一遍,並且在末尾還加上了,“將軍您說,這一般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嗎?您說這夫人是不是太恣意妄為了?”
傅星塵沉了沉,才說道:“那你可千萬不要遺忘了,不允許輕家的人在這長安城買到肉。”
“嗯?啊?”言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傅星塵。
“將軍,你怎麼還縱容……”
傅星塵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說真的,即便是輕煙色再怎麼惡劣,今日是回門的日子,那趙氏還如此對待她,雖然從言真的話語裏麵聽得出那個女人並不會受欺負,但是,作為將軍夫人,她若是在外被欺負了,那不就相當於自己被欺負了麼?
所以自然要幫著輕煙色說話。
第二日,傅星塵早早的便去上早朝了。
在言真要入宮的時候,輕煙色立馬拉住言真道:“今日你在皇宮裏麵好好看著將軍,知道嗎?”
言真奇怪道:“將軍有什麼好看的,不是,夫人你要做什麼?”
輕煙色哼了一聲,“不是說最近有個叫岑靈兒的家夥麼?那個女人要嫁入咱們府裏麵,當然你要看著將軍,本夫人才知道什麼時候該迎接新妹妹進府,做好準備,咋了不行?”
言真:“行……有什麼不行……”
不過這個女人不是一向以厚顏無恥臉厚無極限為人生真諦麼?
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大度了起來?
這簡直有問題呀。
當然,言真還是要表麵上聽從輕煙色的話。
一扭頭,到了皇宮裏麵趁著四下無人就把輕煙色對自己的吩咐瞬間全部賣給了傅星塵。
傅星塵把玩著手中的劍穗,那個醜醜的,繡著出入平安的劍穗,回答道:“既然她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是了,你看著本將軍。”
“將軍的意思是?”
言真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傅星塵微微道:“就監督本將軍的一言一行,到時候如數彙報就是。”
“可是……”
傅星塵:“沒有可是。”
這將軍府不太平,皇宮也不太平。
岑靈兒還在練劍的時候,冷雲裳便不請自來。
看見岑靈兒舞刀弄劍的樣子,不禁嘲諷道:“你們西涼人就是野蠻,女孩子家家的竟然也喜歡舞刀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