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川奇怪的抬起眉頭,問道:“你說什麼?這北燕國的人走了?”

岑靈兒削了一個蘋果,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對啊,你不知道?對,你應該不知道,反正你就是在這裏躺著,什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在期待著你的神仙妹妹過來跟你聊天呢?”

岑寒川瞬間從床榻上蹦起來,穿戴好了衣物,問道:“北燕國的人走了多久了?”

岑靈兒伸出食指。

岑寒川的臉色有些不好,岑靈兒笑嘻嘻的說道:“就知道你肯定早就好了,你躺在這裏不是等待著你的神仙妹妹來慰問一下你麼?哼,現在人家都走了,你就不演戲了?”

這點小心思被岑靈兒給看的一清二楚,難怪看的清楚,畢竟岑靈兒從小就和岑寒川待在一起,岑寒川的每一個眼神她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岑靈兒問道:“對了,咱們打算什麼時候撤離?”

岑寒川勾唇一笑,道:“撤離?為什麼要撤離?這森林裏麵有這麼多寶藏,眼下,這個北燕國比咱們先來一步已經處於上風了,咱們不能再落後,先在這裏觀察個幾日看看,到時候研究一下裏麵的毒氣到底是個什麼,或者看看有沒有預防的,咱們再進去看看有什麼價值可以收集的。”

岑靈兒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咱們這次過來偵查一下情況罷了,這塊地兒,各國都虎視眈眈的,咱們在這裏呆的越久,越不合適,咱們還是趕緊撤離吧?”

岑寒川搖搖頭,“還是在這裏多觀察幾日,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而且,咱們這一次來,也沒打算空手而歸,得想想,怎麼樣做才能把這塊地從這些虎口之中搶回來,這才是咱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當然,對於這種國家大事上麵,岑靈兒可沒有興趣參加和沒有興趣知道,她擺了擺手道:“哥,你果然不愧是父皇的親兒子,你們的思維方式總是出奇的一致。”

說到這裏,岑靈兒靠近岑寒川,笑嘻嘻的說道:“當年咱們父皇為了得到一個美人,那可是費盡苦心,動用了所有的手段,如今咱西涼國的皇子,會不會得到這北燕國的美人兒,動用一切手段呢?”

岑寒川幾乎是沒有思考,馬上就說道:“本王定然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幹戈,女人在本王的麵前不過隻是衣服罷了,這衣服可以有很多件。”

岑靈兒知道,現在拆她哥的台是沒用的,畢竟他哥的嘴,比茅廁的石頭還硬。

和來時的時候不一樣,輕煙色回去的時候,那簡直是生機盎然,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出去。

一路上看著飛禽走獸的,就跟從沒出過門兒一樣。

傅星塵也被她這種鮮活的生命力給感染了,不由得問道:“沒出過遠門?”

輕煙色好奇的看向遠處連綿的大山,飛鳥花魚什麼的,向往的問道:“沙漠什麼時候出現啊,是啊,我沒出過遠門,要知道在現代……我是說以前的生存環境,我爹是鹽商,咱們長安城的人,隻要是女兒,不得都在家中學習什麼琴棋書畫,在家一呆就是十幾年,不是嘛?難道我看起來像是出過遠門麼?這次還好跟你一起出來了,這樣才能看見這好山好水,否則,我老是被關在這長安城裏麵,多沒意思,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來到這裏,可不僅僅隻是想在長安城裏麵呆著。”

傅星塵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奇怪的問道:“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