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綰和王慨喻到劇組的時候,東西都已經擺好了,陶綰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咦,那不是慈善晚會的時候,坐在我們前麵的那個女孩子嘛?還挺可愛的!”
陶綰笑眯眯的說完,但是女孩子一直在顧煜倫身邊,死纏著不放,這是什麼情況?
王慨喻點點頭,說:“那個女孩叫陶然,是金牌集團旗下的藝人,人氣明星,《半生》有她加盟,一定程度上有了票房保障。”
“金牌集團?不就是盧雲誌的公司嗎?他怎麼會讓自己旗下的藝人和我們合作?”陶綰有些詫異,“她和我一樣,也姓陶啊?還是本家!”
“陶然是藝名,誰知道是不是原來的姓,”不過王慨喻又補充道,“陶然的老爸是金牌集團在中國地區的第二大股東,所以她一直比較任性,盧雲誌也比較縱容她。她想來客串一下女二號,白掉的好事情,我沒有道理不答應不是?”
陶綰看著王慨喻,這時候就察覺到他作為商人的奸詐:“你是沾到大便宜了,就是苦了顧煜倫,你看不出陶然對顧煜倫有意思嗎?她一直纏著他……”
王慨喻卻聳聳肩說:“沒事兒,煜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估計有三百天都在受感情困擾,對陶然一個不多,少陶然一個不少。”
“顧煜倫有什麼好,花心大蘿卜,喜歡他的女孩子那麼多……”陶綰嘀咕一句。
“你不知道啊?他長得高啊,又帥,有錢,還有才華,人還很幽默,對女孩子出手也大方,一般女孩子看到這種,不喜歡才怪呢?”王慨喻說。
陶綰一想,點點頭:“套路玩得深,厲害了。”
然後兩個人就上去,開始上香祭祀,真是開機了。
第一場戲是顧煜倫和陶然的對手戲,演張澤軒要進不對了,他和女朋友在巷子裏的小酒店裏開房,狹小逼仄的空間,兩人在狹小的單人床上……
導演喊:“清場,清場了……”
陶綰和張溪現就出來,陶綰伸長了脖子,十分好戲床戲是怎麼拍的。
王慨喻敲了一下她的後腦勺,說:“非禮勿視,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陶綰。”
陶綰連忙擺擺手,說:“不是,不是男神,我就是有點好奇拍戲是什麼樣的,不是想看滾床單的戲是什麼樣的……”最後,陶綰越是解釋得起勁,王慨喻越是不說話,就是看著她一味地笑。
最後,陶綰放棄解釋,對王慨喻說:“好吧,我就是老司機,怎麼了?哼!我汙我自豪!”
王慨喻當然知道她是老司機,不然怎麼可能歪歪張溪現和顧煜倫的同人小說,還有自己和她的同人小說。
“好啦,你在這邊呆著,我去忙其他的事情,傍晚的時候如果不想做地鐵,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好。”陶綰點點頭,衝著王慨喻的背影揮了揮手。
看著王慨喻的車子小時候,陶綰看著張溪現,問他:“你有沒有拍過親熱戲啊?”
張溪現搖搖頭說:“沒有,我……隻拍過兩部戲,都是配角,基本上沒有和女性朋友的對手戲。”
“我有點好奇,你好奇不?”陶綰問張溪現。
其實張溪現還好,他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
“要不要進去看看?”陶綰慫恿。
張溪現看出她眼睛裏的渴望,然後點點頭,說:“那走吧。”
然後兩個人像是小偷一樣,賊兮兮的趴在門口。
屋裏頓時傳來熱烈聲,陶綰捂住嘴,說:“這種戲份也是現場收音的嗎?”
王慨喻說:“一般都會收音,然後回去,不清晰的再配音。”
“原來如此,陌生人在床上滾來滾去,會不會很尷尬啊?”陶綰繼續問,她想著王慨喻從前也拍了不少親熱的戲份,心裏頓時覺得怪怪的。
其實從前,他們都會把親熱的戲份多舔幾遍,心理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
“偷看一下。”陶綰偷偷將門推開一條縫,好像有人站在門背後,有些生氣的說,“幹嘛呢?快走快走,清場了不知道啊?”
說完之後,定睛一看是陶綰,想起她是這部劇的製片人,除了王慨喻之外,就相當於老板了嘛,頓時又堆滿了笑容,拉開門客客氣氣的請她進來,說:“陶總,您來探班啊?”
陶綰一愣,“陶總?”這稱呼,好像有點高大上了。莫名的,暗戳戳的有點爽啊!
陶綰擺足架子,不在偷偷摸摸的,站起來扯扯衣服,說:“嗯。”然後裝模作樣的進去。
此時,顧煜倫和陶然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房間是平時總是見到的青年旅社,原本的白床單顯得有些發黃,但是因為蓋在年輕熱血的肉體上,居然莫名的顯得性感。
陶綰一下子捏著張溪現,偷偷說:“顧煜倫第一次演戲,好像狀態挺不錯的樣子?”
現場的光線打得比較暗,愈發顯得旖旎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