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抱著楊小寶,在他身上膩了好一陣子,才得到了滿足放開了手。
“你喝酒了?”
楊小寶:“嗯,來了兩個客人,在家裏做了幾個菜招待一下,陪著喝了點酒。”
黑妹沒細問,楊小寶也沒有必要特別點名來的兩個客人是女的。
“難怪你身上有酒味,你怎麼這樣啊,明知道身上有傷口還喝酒,會引起傷口發炎的。”黑妹用嗔怪的語氣對楊小寶說道。
楊小寶嘿嘿笑著打馬虎眼:“喝的不多,再說我感覺傷口也沒什麼問題了。反正你們醫生清洗傷口的時候不也是用的酒精嘛,你們那是外用,我這是內服,效果更好。”
“你把褲子脫下來!”黑妹忽然命令楊小寶道。
楊小寶瞪大了眼睛:“啊?脫褲子幹嘛?”
“當然是給你檢查一下啊!萬一發炎了怎麼辦?”
“”楊小寶心裏嘀咕不已,下午的檢查的時候不就沒有脫嘛,怎麼到了晚上就得脫褲子了?
不過楊小寶也不在乎那麼多了,反正原來那套髒衣服都是她給脫掉了,早就看光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楊小寶脫了褲子,在床上躺了下來,黑妹跪在床邊幫他檢查傷口。
“疼不疼?”黑妹用手指在楊小寶傷口附近摁了一下問他道。
“不疼,就是癢癢的厲害,總想用手撓。”
“太奇怪了,你的體質太特殊了,怎麼可能一天就長好了?癢得厲害就是該拆線了。”
楊小寶正巴不得呢,於是說道:“那就趕緊拆了吧,讓我少受點罪。”
“看樣子差不多了,那就拆了吧。”
黑妹的房間裏就有準備好的小剪子小鑷子,當即輕手輕腳的用小剪刀把線頭都剪斷了,又用小鑷子一根根的抽了出來。
楊小寶頓時如蒙大赦,那種被針線拉扯的麻癢感覺終於消失了,簡直舒服極了。
楊小寶愜意的躺在黑妹的床上,頭枕雙臂翹著二郎腿:“嘖嘖,這感覺真美。”
“還是不受傷的好,你總是這樣衝動,總是把自己搞的全身都是傷。”黑妹忍不住埋怨他一句。
楊小寶四下看了看,轉移話題道:“咦,你沒準備個鋼絲床什麼的啊,或者幹脆弄倆藥箱子鋪地上讓我打地鋪也行啊。”
黑妹柔聲道:“等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不來了,所以就沒有準備。今天晚上你睡我的床好了。”
楊小寶問:“那你去哪裏睡啊?”
“我哪裏也不去啊,一會兒我去藥方找兩個空箱子,鋪地上打地鋪唄。”
楊小寶一聽就不幹了:“那怎麼行呢?我一大老爺們讓你一個姑娘家的睡地上那算怎麼回事。”
黑妹說道:“現在是夏天啊,睡地上反而涼快。”
楊小寶連連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那怎麼辦?”黑妹又問道。
“我睡地上唄!”
誰知黑妹態度更堅決:“肯定不行,你傷口剛好,睡地上沾了涼氣容易落下腿疼的毛病。”
“可是咱們就這一張小床啊,那該怎麼辦?”
“那就擠一擠唄!”
黑妹的話讓楊小寶又是心頭一熱,這丫頭為了和自己在一起,是什麼都不顧了啊!
楊小寶尷尬的嘻嘻笑著:“嗬嗬,行是行,就是怕委屈了你。這床這麼小,我又不是什麼好人,萬一動了壞心思擦槍走火就不好了。”
黑妹直勾勾的盯著楊小寶的眼睛:“你會嗎?”
楊小寶:“額應該不會。你上來吧,咱倆好好聊聊天,等聊困了一覺就睡到天亮了。”
楊小寶的身子往裏挪了挪,黑妹走上前來,就躺在了他的身邊。
“還好,咱倆都不胖,不算太擠額,你老是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不是你說要聊天的嗎?”
黑妹把手掌墊在腦袋下麵,大眼睛忽閃閃的望著楊小寶的臉,把楊小寶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關了燈行不行,開著燈不好睡著。”
黑妹一口否決:“不要,我怕黑。”
還真是個好理由可問題的關鍵是這樣子楊小寶很不好受啊!
二人麵對麵躺著,兩張臉近在咫尺幾乎貼到一起去了。哪怕不去看她那張俏臉,楊小寶也有些承受不住。
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陣陣體香直撲入鼻,沁人心扉。來自嗅覺上的刺激,比直觀看著她還要讓楊小寶難受。
楊小寶心裏騷騷的,戲弄黑妹:“你再看我?”
黑妹故意把眼睛瞪大了一些。
“還在看我?”
黑妹的身體又往前湊了湊。
“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黑妹沒有把楊小寶的話和某個飲料的廣告語連起來,隻以為他在故意挑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