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後,楊小寶大汗淋漓從被窩裏爬出來,四腳朝天的躺倒著,痛苦地哀嚎:“天啊,你是不是屬貓的啊?又是抓又是撓又是咬,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又是青又是紫的。”
沙娜雅在被窩裏吃吃地低笑道:“想偷吃,還能沒點兒代價?我就是這樣的野性子,你硬要來的,這可不怪我”
“沒關係,吃野味兒本來就危險些。”楊小寶嘻嘻一笑,順手把沙娜雅的臉蛋攏到胸膛上,問道:“那你還殺我不?”
“當然殺啊!”沙娜雅哼了一聲,“你不是原來就說過嘛?先奸後殺,十次為止。念你救過我兩次,就扣成八次好啦。”
“嗯,我懂。是先奸,還有八次。”楊小寶嘻嘻笑笑,抱住沙娜雅打了一個滾兒,讓她壓到身上,“來,也就八次嘛,誰怕誰啊?”
第二天早上,楊小寶起床後感覺有些腿腳發軟,走起路就像是踩棉花上。其實到也不是虛,就是累得慌,比較有點太頻繁了。沙娜雅卻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看上去就像是一枝充分享受了男人的雨露滋潤、吸足了養分的鮮花。
楊小寶暗想,看來隻有耙壞的梨,沒有耕壞的田,這話還真是說得太對了。
沙娜雅對著鏡子攏著頭發,衣袖卷起來半截,半露出來的兩個手臂像是潑出去的一段牛奶一般雪白瑩潤。楊小寶看得有些發愣,這女人不是明明有南洋血統麼,居然還能白成這樣。
沙娜雅在鏡子裏發現楊小寶在瞅自己,回過頭翻了一個白眼兒:“看什麼看,昨晚一整晚上還沒看夠嗎?”
“是沒看著,不是沒看夠。”楊小寶咽下了一股口水,走到沙娜雅身後,兩隻手從她的領口探下去用力揉搓,笑嘻嘻地說道,“下次我不就關燈了。”
“滾!”沙娜雅沒好氣地打掉了楊小寶的兩隻鹹豬手,皺眉道:“說吧,你這次誘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楊小寶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正事。”接著高四海勾連南洋某國的政治勢力,妄圖對華國政要不利的事情簡單說了。當然了,重點講了一下高四海提出的那樁“交易”,這個部分是與沙娜雅直接相關的,需要她自願配合。
“我說呢,果然找我就沒好事!”沙娜雅冷下了臉孔,霍然轉身瞪視著楊小寶,冷冷說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華國人,我是在南洋出生長大。你是華國人,為本國效力天經地義,那我呢?我一個外國人,憑什麼為你的母國效力?”
楊小寶愣住了,我草,自己咋就忘了這茬兒,明明一早就知道這女人是南洋人的。讓她幫自己這個忙,心裏肯定有些別扭。
沙娜雅語氣雖然不善,但也並沒有惱怒發火或者拂袖離開,隻是抱著胳膊冷冷地盯著楊小寶,似乎在等待著一個答案:憑什麼?
這個問題對方問得很認真,所以必須得認真回答,指望嘻嘻哈哈打混過去是不行的。楊小寶的腦子像風車一樣開動起來,終於想出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答案:“你的中文說得這麼好,本身也有一半華國血統,所以說你是大半個華國人也不算錯。”
“聽起來有點道理”沙娜雅的臉色緩和了些,淡淡說道:“可是光有這些還不夠,那可是需要冒險拚命的事情。”
她凝目看向楊小寶,淡藍色的大眼睛閃爍著別樣的光亮,“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憑什麼?”
楊小寶與沙娜雅目光交錯,忽然一下子就讀懂了她眼神裏的很多東西,指了下自己的鼻子,很認真說道:“當然是憑我啊!”
沙娜雅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還是冷下臉說道:“憑你什麼?憑你救了我兩次,但你昨天晚上欺負了我可不止兩次!”
不同於一般的經常會羞澀、不好意思的華國女子,沙娜雅性情明快直爽,就算是上床上那點事也能一樣說得很直白,但是這樣就弄得很尷尬了。
楊小寶有些鬱悶,平心而論,要說自己對她有多好,那是談不上的,最多也就是救過她兩次。就算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那人家也已經許過了,昨晚上也是晚上給幹了四回!
“那你就直說吧,你想要怎麼樣?”楊小寶苦笑起來,硬著頭皮說道:“把你的盤口開出來,看有得商量不。”
“很簡單。”沙娜雅盯著楊小寶,很認真地說道:“我要你以身相許,我要娶你。”
楊小寶嚇了一大跳,愣愣地瞪大了眼睛:“我沒聽錯吧?你是說你要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