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辦公室到董事長辦公室,左拐右拐如同走迷宮,雖然也就百十步路,但我走的相當艱辛啊,跟要上刑場似的,吳亦凡就是我的奪命判官。那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阿凡提的坐驥給踢了?居然讓我給他當秘書,正常人幹不出這事兒啊!
咬咬牙,狠狠心,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
深呼吸,再深呼吸,開門走了進去。火龍圖下那天上罕見、人間少有的精致容顏讓人幾度懷疑是自己的眼睛產生了幻覺,同是男人,一向自命超級無敵美少年的我都不得不驚歎於吳亦凡的非人類長相,這家夥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西裝,冷峻逼人的氣場讓我覺得這個房間的溫度已到了零下。
低垂的眼簾緩緩抬起,深邃的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雙眸讓人不敢直視,吳亦凡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把玩著鋼筆,粉色的薄唇扯出一抹不羈的笑容:“支票收好了?”
一提支票我就氣結,你親了就親了,自己偷著樂也就算了,不讓我知道能死嗎?
我狠狠地瞪吳亦凡一眼,打算用眼神殺死他。
“幹嘛這麼看我,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
“……”冷靜,我必須冷靜,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世界如此之好,何必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你啞巴了?還有,你臉紅什麼?難不成想到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了?”
“昨晚到底怎麼了,有本事你就說出來,別在這默默唧唧跟我玩神秘!”
“哦,原來沒啞巴。你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吳亦凡似笑非笑地表情看得我心裏打起了小鼓。
我咽了口唾沫,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我沒興趣知道,隻是怕你憋壞了。”
吳亦凡起身向我走來,嘴角的邪魅笑容讓人有著不好的預感,我後退一步:“你要幹嘛?”
他離我進一步,我就後退一步,一直退到緊貼在門上,我小心髒開始狂跳起來,一直有血往腦袋裏竄,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吳亦凡向我靠近,我就會有種想逃都逃不掉的感覺。睜大雙眼,緊緊地盯著他,像迷途的小羊羔看到了凶猛的獸中之王。
“昨晚我沒有吻你。”吳亦凡漆黑的雙眸如同兩顆名貴的黑珍珠,閃著耀眼的光。
“沒吻我?”,我眨了眨單純的大眼,“沒吻我給我五百萬幹嘛?你窮的隻剩錢了吧!要是真是錢太多,多去幹幹公益慈善啥的,給你們家積積德。少爺我不缺錢……”說著開始掏自己的衣服兜,打算把那張惡心的支票還給吳亦凡,我可不是貪圖小便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