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燒的全身燥熱的封覓在感覺到身後舒服的涼意後,像條小蛇一樣不由自主的貼合上來,毛茸茸的腦袋往他懷裏一個勁兒的鑽。
那種酥麻的癢意就像一條小蛇在他身上遊弋,而他卻不能推開,隻能忍受著的備受煎熬。
她身體軟的就像水做的一樣,卻偏偏帶著火般燒得人理智灰飛煙滅。
現在是白天,體溫正常的他並不需要通過取暖來驅散體內的寒氣。現在呼吸都變粗的殷弈霆黑著張臉,隻想盡快衝個冷水澡平息一下體內躁動的欲望!
隻要一想到蓋得嚴實的被子下麵她未著寸縷的身子,那無意識的撩撥讓他覺得自己也快要燒起來了。
就在殷弈霆扯開封覓的手臂起身時,那猝不及防觸碰上他耳垂的小嘴讓他瞬間身體一僵!敏感就像突然體內炸開的煙火,讓他險些氣息不穩。
就見封覓像樹懶抱著大樹一樣,抱著他腰孩子撒嬌般的呢喃著,
“覓兒不要你走。”
殷弈霆不得不說,這女人無意識間露出像她那張小嘴一樣柔軟的一麵時,他最無法拒絕。
畢竟,哪個男人不是吃軟不吃硬的?
長臂把她圈繞進懷裏,殷弈霆大手捏了捏她的手臂。半晌,嗓音沉黯的道,
“好。”
覓兒?
他倒是從來沒聽人這麼叫過她。雖然他覺得‘小暖爐’這個名字才更形象。
直到後來他見到那個柔聲叫她‘覓兒’時,眼底帶著溫柔繾綣的男人,殷弈霆才第一次嚐到醋的味道。
*
封覓醒過來的時候手腳發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後汗出的人像躺在水床上。
房間裏彌散著一股淡淡的酒精氣味,察覺到自己身上居然連件衣服都沒穿,又是躺在殷弈霆的床上時封覓身體一僵。
她昏昏沉沉的燒了一天,現在窗外已經一片落霞滿天。
床頭擺了一套嶄新的睡衣,封覓換上睡衣才出了門,殷戰從樓下上來看到她後頓時眼前一亮,
“媽咪你醒了!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如果當時把你拉進屋裏,你就不會發燒了。早上我想留下幫你用酒精擦身降溫,可爸爸就是不準。”
殷戰一臉的不滿和擔心,小手緊緊的抱住她大腿,
“媽咪你一定要好好愛惜自己身體,不然你的小核桃到時就成了沒爹沒媽,好可憐的孤兒。”
“那……最後是誰幫我用酒精擦身的呢?”
封覓捏捏殷戰可愛的小臉,殷家連半個女傭人都沒有,平時都是請鍾點工來打理。是誰幫他擦的身?
她也該慶幸,幸好小核桃在外麵陪他的時間不長,如果連他也生病了她才自責呢。
“當然是我爸爸嘍!他從早上一直陪到你,直到你中午退燒了才走。”
殷戰的話讓封覓整個人瞬間像被人點穴了一般。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陸叔叔說了,每個男人隻能幫自己媳婦擦身。就算媽咪也不可以,除非癱了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那種。”
不過大腿高的小家夥一臉早已看透的表情,嘀咕了句,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找這麼多理由,還不是小心眼的怕我跟他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