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夜勳的鑷子直接紮進了宋秋凝傷口的肉裏。
在宋秋凝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他用力一撬攝子,直接把彈殼撬了出來。
宋秋凝又痛得啊啊尖叫。
邵夜勳淡漠的又是一鑷子紮進宋秋凝的傷口。
宋秋凝想要掙紮,鮑比幫忙摁住了宋秋凝的手。
鮑比是歐洲人,本就長得牛高馬大,對宋秋凝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又十分不恥,這會兒看著邵夜勳這麼個取彈法,他正解氣呢,怎麼可能讓宋秋凝隨便掙紮開。
宋秋凝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好了,你可以去籌錢了!”邵夜勳把宋秋凝的手背戳得一片血肉模糊以後,冷冷的說道。
“好,好,我立即去籌錢。”宋秋凝生怕邵夜勳反悔,連滾帶爬的爬出了活動板房。
她爬出去以後,發現右手背血流不止,她立即伸手用力的捂著。
就有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她怕失血過多撐不住,立即咬牙撕了衣服裏麵的一片布把手腕紮起來。
她看著自己如今狼狽的樣子,真是又恨又悲。
她什麼也顧不上,拚命的往前跑,生怕邵夜勳反悔。
一直跑,一直跑,跑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終於看到了村莊,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幾乎是爬到了一戶人家前,求人收留,借用了人家的電話,立即給範思鵬打了個電話。
範思鵬沒想到宋秋凝自己能跑出來,先是驚了一下,愣了一下,隨即假裝出驚喜,表示會立即過來接宋秋凝。
範思鵬也算守信,隻半個多小時就接到了宋秋凝。
一上車,宋秋凝才終於覺得自己得救了,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電話!”宋秋凝雖然現在還一身的傷,但是氣勢已經回來了。
範思鵬立即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了宋秋凝。
宋秋凝撥了個號碼,範思鵬湊過來一看,立即摁斷。
範思鵬臉色有些難看:“凝凝,這些電話你可千萬不要再打了,現在雄安堂全部被一鍋端了。”
宋秋凝聞聲,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範思鵬,你是故意的吧?”
範思鵬心下一驚:“什麼故意的?凝凝,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要不然呢?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不管遇到任何事,絕對不能動雄安堂的總堂。”
“你被邵夜勳挾持了,我不動總堂的人不是怕救不回你麼?”
宋秋凝就冷笑起來:“錢呢?為什麼那五十億不給邵夜勳?”
範思鵬心下又是一跳。
宋秋凝神情更冷了:“範思鵬,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借著警方的手把雄安堂的人一鍋端了,這樣,你就可以拿著我的錢高枕無憂了。是你報的警吧?”
“不是我,凝凝,你還在邵夜勳的手裏,我怎麼可能報警呢?”範思鵬立即說,“我連雄安堂總堂的人都動了,就是帶著大家去救你啊!”
“去救我?那麼,你人呢?”
範思鵬眸光一閃,立即編造謊言:“我帶著人過去,就發現那邊有十幾輛警車,我就知道中了邵夜勳那個雜碎的奸計了。我隻能立即跑了。”這還是雄安堂逃出來的兄弟和他描述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