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的那些事我知道是你發出來的，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是如何得到那些資料的？”程文強毫不掩飾自己想要知道那些的目的。
白燁冷哼一聲：“我是怎麼樣知道的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慢慢查出來。”
“既然你會慢慢查出來，為什麼還要跟我打這個電話？”
程文強嘴角揚起的弧度異常冰冷：“程白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倘若我要對你們白家下手，不會在背後使陰招，也會光明正大的通知你一聲。”
白燁揚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對白家下手？”
“有何不可。”他不顧兩家交情，曝出那樣的事讓程氏措手不及，程文強不是個大度之人，誰傷他一分，他必定會十分的的還回去，更何況這次連他帶程鳳楠也一起傷到了，他哪裏還會手下留情。
白燁緊抿了嘴角，眼角鋒利。
“我隻想知道，這些資料是誰給你的，程氏成長到今天，樹敵眾多，背後也曾有人給使絆子，每次都會知道對方的底細，可今天卻完全不知道是誰想害程家。”
說到這裏程文強頓了頓，“我想知道給你那些資料的那個人是誰？”
白燁冷笑數聲：“程文強，在你那樣對待我的親妹妹之後，你覺得我還會站到你那邊？”
說完不待他說什麼，白燁率先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白燁看著書桌上的那些文件，眉頭皺了起來。
他拿起那些資料看了看，想起那天在辦公室裏秘書把這些東西送來時的情景，一個簡單的紙袋，上麵這寫著他收件，他狐疑的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火爆的消息。
他也疑惑過會是誰把這東西寄來的？他去查了，竟然查不出來，最後放棄，不管是誰，隻要是看程家不順眼的，就是他的朋友。
果然一大早季坤就來敲響了程鳳楠的房門，他也隻是象征性的那麼提醒了一下，然後就推開門進去了。
進去就看到床上的人飛快的卷過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粽子。
季坤一臉遺憾：“進來晚了，可惜什麼也沒看到。”
程鳳楠怒目而視：“你！”
“我敲了門的。”季坤先發製人。
“不會等我應聲你在進來？”她大吼。
季坤信步來到床邊坐下，程鳳楠見狀貼在床麵立刻後退，一直退到牆角裏退無可退才停了下來，季坤伸手拉她的被子：“快起來。”
程鳳楠死死拉著被子，不讓他得逞，扭頭一看床頭櫃上的鍾，差點吐血：“現在才六點，你神經病啊這麼早就叫我起來？！”
“昨天晚上說了讓你早點起來的。”
“可是我昨晚睡的很晚啊。”
“關我屁事。”
“……”
“快起來！”他用力一扯，將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給扯掉了，程鳳楠穿著睡衣惱怒的瞪著，紅著一張臉，雙手捂著胸。
身上的睡衣是性感的吊帶睡衣，甚至還有些透，內衣內褲若隱若現，季坤錯愕的看著她。
難怪剛才他一進來就把自己裹了起來。
季坤回神，一大是的就給他這種視覺刺激，讓人心猿意馬：“沒看出來，你私底下其實挺開放的啊？”
程鳳楠紅著耳梢解釋：“就剩這一套睡衣了。”言外之意是她逼不得已才穿的。
“你又沒男朋友，買這種睡衣穿了給誰看？”
這也是當年程鳳楠說給葉子芊聽的，沒錯，她身上這件睡衣就是葉子芊那個女人送的。
兩個認識一年後，程鳳楠過生日那天葉子芊送給她的，當時程鳳楠拆開盒子看到這種睡衣跟季坤一樣的反應，葉子芊笑眯眯的解釋：“先給你備著，以後有男朋友穿給他看。”
自己那個時候一個人在A市裏租房子住的時候也穿過，隻是那個時候家裏沒男人，她無所謂，現在麵對著季坤，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擺放。
聽了她的解釋，季坤似笑非笑：“穿給男朋友看的？”
程鳳楠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白了他一眼：“不是你！”
“不是我？隻有我一個人看過你穿這件衣服吧？”他猜的還真精準。
程鳳楠沒理他，反正他看也看了，她也不怕什麼了，推開他就從床上下來，然後在衣櫃裏隨便抓了一套衣服就衝進了衛生間。
一直關上門，背後火熱的視線才被阻隔。
等換好衣服出來，季坤上下打量，程鳳楠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了？”
“這你穿的也太休閑了。”
“又不是要去參加晚會，穿那麼正式幹什麼？”
“……”
“你覺得我穿的太休閑了，不如你告訴我，等一下我們要去幹什麼，我斟酌一下後去換一身跟我們去處符合的衣服？”她好奇。
季坤拉了她胳膊就往樓下去：“這樣也行，又不是去參加晚會。”
程鳳楠：“……”
善變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