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殷切的等候著下文,誰料蕭清墨卻甚是寡淡的說道:“暫未定奪,下午給你答複。”
我,“”
既然暫未定奪,又何必要現在跟我說呢,白白吊人胃口,不過我不可以表露出半點不滿的樣子,笑眯眯的說道:“下午三點多到青年路的那間咖啡店會麵如何?”
我沒有手機,怕蕭清墨聯係不到我。正好那會兒跟徐文輝見過麵拿到東西,跟蕭清墨碰頭,簡直是一舉兩得。
蕭清墨看著思量半刻,點頭說道:“也好。”
至此,我跟蕭清墨告別回了家。
他的放在在北城出了名的豪宅區,我坐著地鐵換了兩條線路才到了家。
來回一趟,竟然隻有個換衣服喝水的空蕩,又不得不出門了。
將那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換下,我換了一條白體恤,一件牛仔熱褲,踩著帆布鞋就出門了。天兒熱得很,一隻手不能動,折騰的我出了點汗,內心略微焦躁。
還好青年路距離我住的地方不遠,到了的時候還不到三點,誰知道我進去的時候,就瞧見徐文輝坐在窗邊的位置了,竟然也來的這樣早。
“小姐要喝點什麼嗎?”我剛剛坐定,就有侍應生來詢問我。
正欲開口要被冰水,誰知徐文輝已經搶先給我要了檸檬水。
我也沒攔著,抬手點了點他邊上的那個小黑包,“喏,拿來吧。”
“胳膊怎麼傷到的?”徐文輝倒是沒打電話時那麼大的火氣了,竟然對我解釋道:“昨晚鬧哄哄的,也沒來得及問你胳膊。”
“意外。”我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不想多跟他糾纏下去。
如若不是李子菲惹我,我才沒那個閑心思刻意去跟徐文輝走近。
既然已經是別人的了,我還沒犯賤到去當個三兒。
說來也好笑,我跟徐文輝曖昧許久,仔細想想,他還真是從未在旁人麵前說過我是他的女友。就那樣恰到好處的距離,讓我誤以為我們之間是心知肚明的關係。
“軟軟,你真要這麼跟我鬧脾氣嗎?”徐文輝沉了臉,質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文輝,我們是朋友不假。可是我的私生活,也沒有必要跟你一一說明吧。”
大概我鮮少跟他這樣說話,徐文輝的麵上浮現那麼一絲的不可思議,“軟軟,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變成了哪樣?
尖酸刻薄?
不明事理?
嗬,李子菲人後拉幫結派擠兌我,人前挽著我的手裝好閨蜜。徐文輝,這些事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從前老娘一心一意的喜歡你,你就是我捧在手裏的水晶杯。
如今我鬆了手,你也不過是個玻璃渣。
喜歡之於我,是可以克製的東西。
我不經意的往外一看,正好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停到路邊。車門開了之後,從上麵走下來的可不就是蕭清墨嗎?
他上午還穿的是煙灰色的居家服,現在出了門,依舊是白襯衫黑西褲。扣子照舊嚴絲合縫,莊重嚴肅,禁欲誘人。
“不是想知道我昨晚跟誰在一起的嗎?”我瞧了瞧窗邊,“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