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陌生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顫抖。
他的汗低落在我的麵頰上,我恍惚間聽他叫我的名字。
半睜著眼睛看進他的眼眸,瞧見了滿臉淚水的我。
“蘇軟,我是誰?”他重重撞了我一下。
“啊不”支離破碎的聲音從我的口中溢出來,帶著從未有過的軟媚,我清晰的感覺到蕭清墨的身子緊繃起來,某一處更加火熱。
“我是誰?”
有一下沒一下的,讓我有些難耐。
隔靴搔癢,不過如此。
我胡亂的撓著他的背,不停地哭著,嗓音嬌軟。
“蕭清墨”尾音有點顫抖,他又來了一下,我沒控製住咬了他的肩膀。
過了好久,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船,在海浪中不由自主的湧動著。
蕭清墨不動了,親吻著我的臉頰。
我軟軟的躺在床上,鬆了一口氣。
沒成想,他卻將我整個人翻了過來,我趴在枕頭上看不到他的麵容,有些心慌。
“蕭清墨你唔嗯”
他咬住我的脖子,狠狠地讓我感受著他的存在感。
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所有的節奏全被他操控。
到最後,我隻知道喊著他的名字,哭求著他。
熱浪襲來的時候,蕭清墨趴在我的背上,汗水交融,熾熱而親密。
我再也提不起力氣,昏昏睡去的時候,仿佛聽到蕭清墨在我耳邊說了句什麼。
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我翻了個身感覺到渾身黏膩。
蘇軟,你這下可以徹底死心了。
我揪著被子,將臉埋在那兒,無聲無息的哭泣著。
對蕭清墨那點隱晦的期望與愛意可以徹底熄滅了,各取所需才是你們最好的狀態。
心裏那樣的抵觸,到後麵卻成了順從與渴望。
難道我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放dang嗎
我痛恨這樣的自己,卻知道昨晚我若死命反抗蕭清墨絕對不會強迫我。可到最後,我攀著他的雙臂,迎合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羞恥。
“醒了?”蕭清墨將我翻過來,瞧見我臉上的淚水,抬手一點一點的擦幹淨。
我拂開他的手,想要下床洗漱。
蕭清墨鉗製住我的手,盯著我說道:“蘇軟,我以為昨晚你該有個清晰的認知。”
我看他,強忍著內心的痛苦,“你說。”
“各取所需這四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捏著我的下巴,無比冷淡的說道:“你我之間,最好和平共處。時機一到,各自分別,再好不過。”
所謂的時機一到是什麼呢?
他厭倦我的身體,我跟徐文輝締結良緣?
嗬,也是。
我閉上眼睛,由著他將我抱起來進了浴室。
索性他隻是將我抱到了浴室,沒繼續為難我。
我清洗著身體,看到胸口斑駁的吻痕,還有腰間的指印,才能切身體會到昨晚有多麼的瘋狂。
疲憊散去一些的時候,穿著浴袍出去。臥室裏已經收拾的一幹二淨。
桌上放著避孕藥,還有一杯清水。
昨晚來的太過突然,竟然什麼措施都沒做。
蕭清墨已不在,隻有滿室冷清。
自己選的路,即使滿是荊棘也要走下去。
我吃了藥,下樓看到張媽有點詫異。
張媽喜氣洋洋的看著我,“小姐快來吃早飯吧。”
我看著桌上的紅棗粥,再想起來樓上幹幹淨淨的床鋪,頓時臉色通紅。
“先生孤單了這麼多年,有了您在身邊熱熱鬧鬧的,真好。”張媽今天很是高興,站在一邊說著話。
我一邊吃粥,一邊問道:“他以前沒有女朋友嗎?”
張媽立刻搖頭,“沒有的,先生一直單身呢。他潔身自好,從來不亂搞男女關係的。”
這樣急忙的解釋,倒讓我有些詫異。不過我也不是蕭清墨的什麼人,犯不著知道這些。
腰上傳來一陣酸痛,我憤憤的想著,難怪昨晚跟瘋了一樣,原來是餓久了。
早上去上班,在門口就遇上了景色。
她看著不太精神,估計是昨晚玩兒瘋了。
“玩兒到幾點啊。”我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兒,忍不住問道。
景色挽著我的胳膊,有氣無力的說道:“玩兒個屁,你前腳走,我後腳就被抓走了。小蘇蘇啊,你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呢。”
我當她是家教嚴,也沒說什麼。
進電梯之後,景色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我拉著她怕她摔倒。
“走了。”電梯到了地方,我拉她出去。
“小蘇蘇!”落後半步的景色忽然喊了我一句。
我扭頭一看她精神抖擻,跟打了雞血似的,納悶,“亢奮了?”
“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跟蕭先生在一起的?”景色摟著我,一臉八卦。
“趕緊的,再晚一分鍾就遲到了。”我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