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的頭發,狠狠往後拽他,冷著臉說道:“蕭清墨,我們分手了!”
如果早知道會在這裏見到蕭清墨,說什麼我都不會來看這張演唱會。
想到這裏,我皺了皺眉,難道今天一切都不是巧合嗎?不然我在休息室等江小魚,蕭清墨怎麼會過來。
蕭清墨被我揪的有些痛,但還是沒鬆開我,反而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語氣中帶了一點滿足的笑意,“單方麵的分手是耍流氓。”
我一囧,看來蕭清墨心情十分不錯,都在跟我開玩笑了。
一時間有些走神兒,被蕭清墨鉗製住了手,低頭仔細的吻我。
過了一會兒,他仿佛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離了我這麼些日子,你反而胖了。”
我一聽這個胖子,當場炸了,瞪著他,“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老娘那兒胖了!”
誰料到他的手順著我的薄毛衣伸了進去,惹得我一陣瑟縮,我頓時就急了,“蕭清墨,你要敢碰我!我就咬死你!”
蕭清墨的手頓了頓,端詳著我的麵容,似乎在判斷著我這話的真偽性。
這樣跟他漆黑深遠的目光相對,我的心不爭氣的跳了幾下,強做冷淡的說道:“蕭先生,望你認清現實。我們分手三個多月了,我現在有了男朋友。如果你再這樣對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我不是單身,他肯定不會強迫我。
這個男人,骨子裏就有清傲的氣節。
果然,蕭清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鬆開了我,坐了起來。
我噌的一下子跳起來,站在一米開外。
正巧手機響了起來,滿室的曖昧瞬間別打破了。
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喬深冬。
“喂,親愛的,怎麼了?”我看了一眼蕭清墨,故意軟綿綿的說著。
那邊喬深冬傻眼了,“阿軟你這是怎麼了?”
“親愛的,你來接我們了啊。”我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喬深冬仿佛回過味來了,“在酒店樓下啊,你不是跟我說,你跟江小魚在這邊嗎?”
得虧來之前我留了一個心眼兒,給他打了電話,不然今天指定得被蕭清墨扣住了。
我掛了電話,抓起包,笑眯眯的說道:“蕭先生,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沒想到蕭清墨不溫不火的嗯了一聲,“好,我送你下去。”
這讓我摸不透了,他居然沒惱羞成怒甩袖而去。
我心裏咯噔一聲,麵上不漏聲色的說道:“蕭先生,我們雖然交往過,但是現在已經各走各的路了。所以,麻煩你別打擾到我的生活。”
蕭清墨抬眼看我,半晌笑了一下,竟然說,“好,我不打擾你。蘇軟,我曾經說過這一路風風雨雨都陪你,就算你狠心拋棄了我,但是這話總是作數的。隻要我看到你過得幸福,立刻離開榕城。”
他這一番話說的我心裏不是滋味,什麼叫做我狠心拋棄了他。
明明是他
我掐了一下手,不想繼續陷在這段糾葛不斷的感情中,轉身往外走。
江小魚跟蕭銘的會麵還沒結束,我給她發了短信。
到了一樓,喬深冬正坐在一樓的大廳,看見我走了過來立馬站了起來。
他今天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黑色的呢子大衣。昨天剛把頭發剪了,整個人幹淨利索,對我笑起來的時候,世界都亮了亮。
我走過去親昵的挽住他,對蕭清墨笑道,“我的男朋友喬深冬,你以前見過的。”
喬深冬從善如流的親了親我的臉頰,示威似的看了看蕭清墨。
蕭清墨淡淡的說道:“不介意我到家裏做客吧。”
介意!十分介意!
我沒來得及講話,喬深冬就嘴賤的說道:“十分歡迎啊。”
回家的時候坐的蕭清墨的車子,喬深冬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自己坐到了副駕駛,讓我跟蕭清墨坐到了後麵去!
結果車子沒開多久,蕭清墨忽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想掙脫,卻不想鬧得太難堪。抽了幾次沒抽動,隻得由著他握著。
沒人說話,車子平穩的開著。
不知道怎麼的,我的餘光總是不自覺的飄向蕭清墨。
他瘦了很多,側臉的輪廓十分鮮明。剛剛在酒店抱著我的時候,身上也硌得慌。
似乎有些疲憊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沒有好好休息。
不知覺的想到在北城那會兒,我總是身不由己的生病,蕭清墨就那樣整夜整夜的守著我,第二天下巴上都是胡茬。等到我醒來的時候,他雖然瞧著疲憊,可是眼神卻很亮。總要溫柔的親吻我,像是要確認我的存在感。
我有些心酸,別過頭去看外麵的風景,將他從視線裏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