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被個女人給睡了。
堂堂大男人被女人給強睡了,說出去都沒人信,可這事兒就真的發生了,而且那女人睡我的時候,她男人還在旁邊打配合。
要說這稀罕事兒,還得從今早說起。
天剛亮,王愛民就從村東頭趕過來,說有個婆娘看上了我,要幫我保媒。
我當時迷迷糊糊的,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因為我小時候小時候發高燒,燒瞎了眼,家裏又窮的叮當響,隻能靠平時裝傻充愣,混點兒村裏低保的主兒。
哪個女人能看上我。
再說了,他王愛民可是有了名的小氣,和我也沒啥交情。
這麼主動的找上門,不對味兒啊。
見我一直沒點頭,王愛民又是遞煙又是點火,說那女的是鄰村的小寡婦,琴嫂,還說今兒晚上就能去他家相親。
隻要我這邊點頭,事兒就算成了。
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我有點動心。
今年都二十好幾了,連個婆娘都沒摟過,每天早起,褲襠裏可興奮了。
如果真的能摟著婆娘睡一宿,少活二十年都值。
似乎見我動了心,王愛民就呲呲的笑出了聲,說看上我的那女人就是鄰村的琴嫂。
琴嫂?
我一聽就來了勁頭兒。
那可是鄰村有了名的小寡婦,人長得美,而且說起來,我還親眼見過這女人一次。
話說那是今年春天,我從房上摔下來後視力就奇跡般恢複了,隔天就在街上遇見了琴嫂,年紀是比我大了幾歲,可人嫩白嫩白的,細腰翹臀,尤其是胸前那飽滿的,嘖嘖嘖,撐得褂子都兜不住。
想著琴嫂光溜溜躺在炕上的模樣,我心裏火燒火燎的。
“柱子,你算不知道那娘們兒長得有多漂亮。”王愛民明顯看透了我的意思,一邊用手比劃,一邊擠眉弄眼,“嘖嘖,甭提了,那屁股翹的跟啥似的,關鍵人家還沒生過孩子,嘿,你想啊,皮膚得多嫩乎……”
他的嘴太浪了,說的我都有了反應。
再想起琴嫂那身姿曼妙的模樣,我腦門一熱就點了頭,然後苦熬了一天,等太陽剛下山,就拄著拐杖去了王愛民家。
開門的是他媳婦孟燕,身上隻套著件低領的大背心,下擺剛蓋得住屁股,毫無顧忌的迎了出來。
身前柔軟傲然挺立,身下春光若隱若現……
嘖嘖,這她娘的真美。
我看的嗓子冒煙,但為了不露餡,趕緊裝瞎充楞的喊了句:“民哥……”
“呦,這不咱家柱子嘛,來,進屋說。”她笑盈盈的,眼神兒一個勁兒的朝我身上掃,甚至盯著褲襠時還舔了舔嘴唇。
娘的,以為我真瞎啊。
“呀,是嫂子啊。”我一時沒忍住,撒了個壞,裝腔作勢的摸向了她身前。
瞎子嘛,就有這點兒好處。
誰知她像個泥鰍似的轉了身,讓我摸了個空,然後咯咯笑著挽住了我的胳膊,“呦,有些日子沒見,咱家柱子又壯實了不少。”
敢情,那還用說嘛。
咱這柱子的外號可不是虛的,論體格,還是褲襠裏的本錢,整個村裏我還沒服過誰。
本來我還想占點兒便宜,又怕王愛民看見,隻好規規矩矩的跟著往裏走。
還甭說,王愛民這幾年在外邊整了幾個小錢,堂屋裏冰箱家具等,都是新買的,臥室裏更豪華,寬大的席夢思床足足占了大半個屋子。
王愛民正在拾掇酒菜,小圓桌上擺的滿滿當當,雞鴨魚肉都有,跟過年似的。
我饞的直流口水,但心裏卻又忍不住開始嘀咕。
不就是給我找媳婦嘛,他這小氣鬼咋舍得這麼花錢?
“來了柱子,餓壞了吧,你琴嫂馬上到,咱邊吃邊等。”沒等我緩過神,愛民也進了屋,強拉硬扯的把我摁在了床沿上。
平時我可吃不上這麼好的東西,簡單客套了幾句之後就開始下筷子。
有酒有菜,時間過得飛快。
一瓶白酒沒下去一半,我開始頭腦昏沉,眼皮也有點睜不開,糊裏糊塗的問了句:“民,民哥,那,那琴嫂咋還不來?”
“哦,來了來了,我去迎下。”
愛民撇嘴笑了笑,起身出屋。
不一會兒,就又扯進來個女人,“好了柱子,琴嫂來了,還傻坐著幹啥,叫人啊。”
“這,這是……”
我迷迷糊糊的,隻看到孟燕戳在門口,哪兒有什麼琴嫂的影子。
而且孟燕這時候咬著嘴唇不敢看我,頭發,背心都濕噠噠的,下擺撩上去一大截,把大半個白皙的臀部都露了出來。
咋回事兒?
我愣了,隨後眼前一黑,渾身軟綿綿地,一頭栽倒在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