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剛結婚沒幾天,老公就查出了腎衰竭,根本不能同房,懷孕生孩子就更別說了,甚至據她說,她男人從始至終就沒正兒八經的弄過她。

怨不得剛才在我身上的時候,她齜牙咧嘴的喊疼,敢情是這麼回事兒。

我欣喜的同時,肩頭的壓力也倍增。

等於跟新媳婦差不多啊,既然和咱好上了,還差點兒有了夫妻之實,咱一個大男人,說什麼得負責到底。

心血來潮,我忍不住問了句:“秀琴,你真的肯嫁給我這個瞎子嘛?”

“討厭,人家都和你那樣了,你咋還問,你以為我李秀琴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聽就惱了,揮手在我肩上來了一拳。

我心頭一暖,又補了句:“可我是個瞎子啊,養不活你怎麼辦?”

“我養你,隻要你晚上能陪我說說話就行,就算你以後娶媳婦,我也不攔你,隻要你心裏還想著我……”她笑了,說完倒在了我懷裏。

得女人如此,夫複何求。

我激動得把她摟在懷裏親了親親,但始終沒再越雷池一步,一直聊到天透亮,才就此分手,各回各家。

第二天下午兩點,王曉玲開車找上門,拉我去了鎮上。

陳醫生的按摩診所緊挨著鄉政府,四五間平房,空間不算小,隔著窗戶能看到裏麵擺了一排按摩床具,收拾的幹淨整潔。

進門後,隻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坐在小沙發上在玩手機。

隻是原本嚴肅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因為太過傲人的上圍,硬生生的崩開了兩顆扣子。

仔細看的話,還能隱約看到黑色蕾絲邊。

“陳姐,我給你把人帶來了。”王曉玲很熟絡的上前打招呼。

那女人抬了下眼皮,在我身上打量了幾眼,就站了起來,朝王曉玲淡淡的笑了笑:“行,你去上你的班吧,完事兒姐再叫你。”

“好嘞,人交給你了。”王曉玲笑了笑,又俏皮的瞅了瞅我,才蹦蹦跳跳的出了門。

王曉玲一走,這位陳姐的臉上立即恢複了冰冷:“你就是劉強?”

“對。”我點了點頭,毫不掩飾的審視著這女人的身材相貌。

瞎子嘛,就有這點福利。

這女人長的很白,五官不算美,但看著卻非常順眼,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身高一般,一米六多不多的,身材卻發育的格外勁爆。

嘿,這女人有味……

看著她白大褂裏麵的黑色蕾絲,以及她嘴角的那顆黑痣,我禁不住意淫起來。

之前跟王瞎子學按摩的時候,那老東西特意提到過,嘴角有痣的女人欲望強烈,稍稍勾引就能上鉤兒,而且對房事需求無度,隻要能在床上把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切都好說話。

我那時候還小,還不懂王瞎子的用意,隻以為那是個老色狼,心術不正。

沒想到現在居然就給撞見了。

如果此次麵試能合格,就能借眼瞎不方便的理由留下來包吃包住,也就意味著可以和這樣一個女人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