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念頭,周天的心裏還是隱隱擔憂起來。
何雨已經夠慘的了,挺好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遇到了於飛這樣的惡魔,被禍害的不輕。
如果她的父親再出了事,讓她可怎麼活下去?
"你把何雨的父親怎麼樣了?"
周天臉色冷酷極了,直視著於飛問道。
於飛不敢麵對周天的眼神,他躲閃著。回避著,就是不敢跟周天的目光交碰。
"看著我!"
周天一聲怒喝。
把於飛嚇得哆嗦了,趕緊目視著周天。
"周先生,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我,我也說不好……"
"我讓你說不好!"
周天一巴掌抽了上去,差點把於飛給抽到車外。
於飛的身體踉蹌了幾下,還好抓住了車座椅。這才沒有翻身栽出去。
"我說我說,她父親被我關在一個山洞裏了,那裏環境不是太好。"
於飛對周天說道,生怕周天再打他。
"什麼?你還把我父親關在山洞裏?"
何雨氣得牙咬的咯咯直響。她是恨透於飛了。
於飛看了看何雨,也沒敢吭聲。
"你這個混蛋,我打死你!"
何雨回過身來,就要打於飛。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敢,於飛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了,盡管有周天和巫酒在此,她還是不敢動於飛的。
周天也沒心情追究於飛為什麼關押何雨的父親了,目前何雨的父親被關在山洞裏,生死難料,還是要快點解救出來才行。
"給我指路,快點。"
周天對於飛喝道。
"好好好,周先生你息怒,我一切都聽你的。"
於飛乖的不像話,連聲答應,坐在車裏給周天指引著路線。
巫酒帶著隊員開車跟在周天的車後,留守在於家莊的兩名隊員還沒有趕到金馬鎮,但現在也沒有時間等他們了。
一路向西,駛出了足有十幾公裏,終於到了幾座小山前。
這連綿的幾座小山,小的可憐。也沒什麼樹木,在這荒僻的地方,顯得很淒涼。
周天也發現了,這裏恐怕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什麼人家,於飛也真會找地方,竟然把何雨的父親押在了這裏。
就算不問,周天也能猜到了,於飛一定是怕何雨的父親反對,這才把何雨的父親給押起來,這樣他就能隨意的控製何雨了。
另外,有何父在手裏掌握著,何雨就會更聽於飛的話。
還真讓周天猜對了,這兩個多月以來,何雨整日以淚洗麵,不敢報警,更不敢聲張出去,就是怕心狠手辣的於飛把她父親給殺了。
"周先生,翻過麵前這座小山,第二座山頭有一個山洞,那裏就是了。"
於飛向周天介紹著。極力的想表現一下自己很聽話,希望周天能饒他不死。
周天心裏有數,更明白於飛這點小心思,不由得心中冷笑。
這敗類,還幻想著能活下來呢,真是夠可笑的。
此時周天什麼都沒有說,帶著何雨,從山腳下往對麵的小山走去。
巫酒則是帶著隊員押著於飛,一行人走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已經到了於飛所說的小山腳下。
於飛對這裏還是很熟悉的,這小子很殷勤的帶路,找到了一片齊腰高的雜草叢。
撥開了雜草,露出了一個大約一米半、八十公分寬的洞口。
"周先生,就是這裏了。"
於飛回過頭,硬擠笑容對周天說道。
周天在外麵就聞到了,山洞裏麵有發黴惡心的味道。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於飛竟然把何雨的父親關押了兩個多月!
可想而知,裏麵的中年男人將會經曆多麼痛苦的折磨,密閉空間最容易讓人恐懼了。再加上隨時都可能喪命,何雨的父親這罪受的夠慘啊。
"你特麼還有臉笑?"
周天怒視著於飛,厲聲喝道。
於飛立馬不敢笑了,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你站這幹啥?先進去!"
周天命令道。
"是是是。"
於飛連聲答應,邁步走進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