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門開著呢,說明麻姑的兒子在家,所以周天還是挺高興的。
苗震東這才扯著脖子喊了一聲,“付勇在家嗎?我來了!”
這一聲還挺響亮,整個別墅都能聽到了,就算那個叫付勇的在二樓呆著,想必也是能聽到。
周天看了看苗震東,道:“麻姑的兒子叫付勇嗎?”
“是的是的,他叫付勇。”
苗震東回答道。
周天沒再說什麼,示意苗震東再喊。
苗震東一連叫了好幾遍付勇的名字,可別墅裏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天哪有那個耐心啊?這時在一樓搜了搜,見沒有人,就領著苗震東到了二樓。
“大哥,付勇的臥室是這間。”
苗震東這時指了指前麵的一個房間,對周天道。
周天也沒說什麼,走過去推開了房門。
房門沒有反鎖,周天輕輕一推就開了。
“苗大少爺,你也太能打擾人好事了,就不能等一會?”
房間裏的一張床上,一個光著上身的男子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惱火的說道。
在這年輕男子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身材挺不錯的,長的也有八十分左右,正忙著穿衣服呢。
周天一看就是一皺眉,這大白天的,這倆人就這樣子?
怪不得苗震東在樓下喊了好幾遍,這個付勇都不吭聲呢,原來是在幹這個。
“你,你是什麼人?”
一眼看到周天,付勇頓時吃了一驚,因為周天很麵生,他沒有見過,竟然闖進他的臥室來了。
周天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沒有說話。
“付勇,你別緊張,這位是我的朋友。”
苗震東還挺會來事的,這時指了指周天,對付勇說道。
付勇瞪著周天,一臉的警惕,不過既然苗震東這麼說了,付勇還是沒好意思發火。
“真是不像話,哪有硬闖人家房間的?”
付勇有些不悅的說道。
“嗬嗬,你不要生氣嘛,有事找你,理解一下。”
苗震東知道付勇是個酸臉的脾氣,所以還是安撫了一下。
“苗大少爺,你這朋友好不懂事,都不知道敲門的?”
床上的那個年輕女子翻了個白眼,很厭惡的瞪了一眼周天,對苗震東道。
“嗬嗬,算了算了,既然已經闖進來了,你們就別放在心上了,咱們說正事要緊。”
苗震東的表情很不自然,笑的也很是尷尬。
付勇也不傻,他也看出來了,苗震東很不正常。
以往苗震東來找他,都是很大大咧咧的,很放的開,因為他們的交情很不錯,而且苗震東又是他媽媽的幹兒子,算起來他和苗震東也是兄弟。
所以付勇對周天產生了懷疑,他沒好臉色的盯著周天看了一番,然後對苗震東道:“震東,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苗震東心裏苦啊,雖然臨來的時候換了一件衣服,但肩膀上的傷還是很嚴重的,出血把新換的衣服也染紅了。
偏偏付勇這個時候盯著他的肩膀看,他知道想瞞也瞞不下去了。
“哼,震東,你不把我當兄弟了?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呢?你的肩膀明明是受傷了,誰把你砍成這樣的?”
付勇冷冷的哼道,說這話時,眼睛不時的往周天的身上瞞著,他覺得應該是周天幹的。
苗震東本來就傷心啊,被付勇提起了傷心事,他差點又哭了出來,太委屈了。
可是沒辦法啊,他又不敢跟付勇說實話,怕周天收拾他。
“震東,有什麼話就隻管說,放心,有我給你做主呢!”
付勇還挺會察言觀色的,他這時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了,苗震東完全是被逼的,而逼苗震東的人,應該就是個陌生的人。
苗震東眼淚都下來了,也不是他愛哭鼻子,而是真的傷心難過了,今天被收拾的太慘烈。
“嗬嗬,你不必問他,過來,我先問問你。”
周天冷冷的一笑,把身邊的椅子拉了過來,坐下看著付勇。
付勇不由得大怒,他基本可以斷定,就是周天帶著苗震東來到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