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街道周遭建築越來越稀少,京墨就覺得越來越心慌。
“李叔……”
李叔很和藹的笑著點頭,和藹到京墨都快以為剛才的不安是自己的錯覺了。隻是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京墨頓時警鈴大作,警惕的皺著眉,看著李叔溝壑縱橫的老臉。
李叔奇怪的問:“少爺怎麼了?”
“那幾個老家夥是不是還在想著給我配種?”京墨的尾音竟然有些丟人的顫抖。
隻是京墨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丟人,這種事情無論扔誰身上誰都受不了!李叔臉上的皺紋堆在了一起,紋路竟然發生了詭異的移動,京墨平息著自己心裏的震驚,定定的看著李叔。就怕李叔突然從角落拿出一個麻醉針或者迷藥什麼的……
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少爺,他們是長老……”
李叔還在糾著京墨的稱呼,誠然,稱呼一群在香港德高望重的老人叫“老家夥”是不怎麼禮貌,也不利於當事人之後的“性福”。若是換到其他人身上,可能在香港都混不下去。隻是,京墨對於這幾個老家夥的恨意綿延了無數年,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叫他們老家夥都是很克製自己了。
“說!!是不是!別給我扯話題!”
京墨十分的謹慎。李叔有些無奈,聳肩繼續解釋著。
“少爺,您出現的太突然了,我們有些猝不及防,長老們根本來不及準備……容器。”李叔頓了頓,笑容竟然有些詭異,按照京墨對這個老家夥多年的認知,用腳指頭都猜得到這個老色鬼聯想到了什麼,當即臉就拉了下來。
“李叔,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下車!”
“哎哎哎,少爺,我……我錯了。”李叔誠懇的認錯,卻依舊嘴賤的補充道:“隻是您也要理解我,我給正一道服務了五十年了,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女人呢。你看你多幸福,我隻是……隻是角色代入了一下。”
“哼!你要是樂意,我可以把那些你說的容器……給你享用!老色鬼!”
“真的……嗎?”李叔最後一個字在京墨危險的眼神下自動消聲,低下頭,歎了口氣說道:“少爺,到了!”
一陣突如其來的黑暗之後,車子駛入了一個偌大的莊園,周遭的天空顏色呆板的有些沉悶。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見到熟悉景色的一瞬間,京墨還是失望的耷下了眼睛,歎氣起來都一波三折的,充滿了極深的怨念。
莊園的建築十分的古老,還帶著一些西方的哥特式建築風格。少數的一些還帶有中國元素,這樣古風建築都屈指可數,基本在正一道是劃分為危房的存在。京墨沒少吐槽族長兼代理當家的口味,如此的崇洋媚外,遲早會將正一道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當然,京墨也為自己的這些言語付出了肉體上痛苦的慘痛代價。至於是什麼,在這就不詳說了,不利於京墨主角高大光輝形象的建立。
京墨下意識將手放向車門的時候,車門自己開了。外麵一個管家模樣的新人十分盡責的給他開了車門。雖然,“新人”這個定義,是京墨給自認為的。因為京墨有一年沒來這裏了。
看著周遭熟悉而又令人作嘔的討厭景色,京墨歎了今天第N口氣。
“少爺,走吧!”李叔曲著標準的六十度的腰,左手直直的指著前麵一個矮矮的方塊建築。京墨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著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