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所在的位置距離破廟不遠,要不然當初賊老九手上的地圖也不會以破廟為坐標基點。
天上的月色不錯,但由於茂密樹冠的遮擋,山林之中幾乎是一片漆黑,在手電筒的光柱之下我們緩慢地向著古墓的位置走去。
自從離開破廟之後我就一直在尋找離開的機會,但不得不說刀疤對於我們會逃跑這件事一直很警惕,他的兩個手下的視線幾乎是一直放在我們身上,絲毫不會給我們逃走的機會。
就這樣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隨著我們越來越靠近古墓的位置,我發現賊老九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其實從他的話中我也可以斷定,他對賊老九說的話基本上就是他心中想的,隻不過是隱藏了我們知道福子身份的信息,那也就是說福子真的有可能就是拿走黃金卷軸的人並且把黃金卷軸放在了古墓之中。
所以,隨著我們越來越靠近古墓的位置,福子很有可能會等不及直接出手。
這黑燈瞎火的萬一發生了交手,子彈可不長眼。
然而讓我們有些意外的是,一直等我們走到古墓的位置,我們一直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無奈之下賊老九隻能再次打開我們曾經封存的盜洞。
刀疤拿著手電筒向盜洞下麵看了一眼,隨後對我們說:“這就是你說的盜洞?”
“對!”賊老九點點頭說。
“怎麼下去?”他問道。
其實在我的心中刀疤對於黃金卷軸一直這麼執著,我一直以為他也是外八行的人,但看他現在見到盜洞的反應來看,好像對於盜墓並不是很了解。
在賊老九的解釋之下,他這才明白了應該怎麼下地,頓時冷聲道:“需要繩子你為什麼不早說?”
賊老九聞言不禁苦笑道:“我記得當初……”就在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在我們近在咫尺的地方頓時想起了一陣悶哼。
瞬間,我們手中的手電頓時照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刀疤的一個屬下正被人拖著向叢林深處滑行。
“媽的!”刀疤暗罵一句提著手槍便帶著僅剩的一個手下追了上去,我和賊老九見狀則是趁著這個機會關掉手電向著另外的方向跑去。
借著叢林之中微弱的月光,我們一口氣跑了好久,直到我體力是在支撐不下去了這才氣喘籲籲的聽了下來,兩個人背靠著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樹做了下來。
因為我們並不能肯定刀疤會不會追上來,所以也不敢打開手電,幽暗的叢林之中能見度很低,所以我也不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
不管這次福子會不會幹掉刀疤,村子肯定是不能再待了,而且我必須把我母親接走另外找地方安置。
以華夏嚴厲禁槍的法律下,刀疤等人還能敢隨身帶槍,鐵定是亡命之徒,對於這種人惹肯定是惹不起,隻能躲著。
因為心中惦記這母親的安全,所以我在稍作休息之後便立刻起身,環顧四周想要確定自己的位置,盡快下山帶著母親離開這鬼地方。
但讓我有些煩躁的是,山林之中的能見度實在是太低了,再加上我離開絕陰山有些年了,所以一時間還真是不好分辨自己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