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輕巧,這可是一百萬啊!”她說。
我說:“一百萬是不少,但問題是你要拿到手才行啊,對了,他是怎麼聯係到你的?”
“手機!”蘇紫凝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個手機遞給我說道:“當時這手機也在包裏!”
這手機是老式的功能機,我接過手機之後愣了一下心說這個年代還有人用這種手機?
看著手上的手機,我又看了看手上的黑包,心中頓時有種怪怪的感覺。
就算現在社會上有人喜歡用這種功能機,但按照道理來說手機最應該放在的位置是口袋,而不是黑包裏。
我皺著眉頭略微沉思之後,把包裏的銀行卡和零錢全部拿出來放在蘇紫凝的手上,隨後把黑包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不禁愣了一下。
蘇紫凝見狀頓時問我說:“怎麼了?”
“這包不對勁!”我隨口說了一句,把黑包放在燈光下看了一眼,嘖嘖道:“包的夾層裏有東西,看樣子他要贖回的並不是包而是夾層裏麵的東西!”
“什麼東西?”蘇紫凝問我說。
“我又不是神仙,這種事情我上那裏知道去!”我說:“你想要想看可以拆開,但你想清楚這東西打開之後就沒有辦法複原了,而且能以這種方式帶東西的,我估計肯定不是什麼善茬,這一點我想你也清楚,我建議你這次還是算了吧,這樣的人可不會用普通的手段對付你,說不定你今天過去交易,明天我就能在黃浦江看到你了!”
蘇紫凝所謂一個職業小偷,基本上也屬於見不得光的世界,她也明白在所謂的江湖上並沒有法律,所以遲疑了片刻之後咬咬牙道:“不去了,打開!”
我聽她這麼說直接把黑包的夾層撕開,竟然隻是一張折疊起來,已經泛黃的白紙。
價值一百萬的東西就是一張白紙?
不單單是我,蘇紫凝也愣了一下,直接從我上拿過之後看了一眼,說:“不會吧,這張破紙值一百萬?這孫子從開始就在晃點我啊!”
“也不能這麼說,他在晃點你這一點沒錯,但這並不能說這東西沒有價值!”我接過白紙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這東西應該是一份拓片!”
“什麼是拓片?”蘇紫凝愣了一下問我說。
“拓片是指用宣紙和墨汁從石碑或者器皿上麵拓下來的技能,也就是現在的照相技術!”我盯著那白紙上字體和圖案微微皺眉。
拓寫技術非常原始,以現在的技術而言應該不會有人在用這種手段拓寫,直接拍照是更好的選擇,而且還高清,而且這白紙已經泛黃了,看樣子年代應該很古老,而且這張折疊起來的拓片邊緣有剪裁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從一大塊上麵剪裁下來的。
依照理論來推斷的話,這片拓片更像是一種前期交易的保證,就比如說是定金一類的東西。
這樣也就證實了現在這個年代為什麼還會有人用老式的功能機,這東西應該就是給雙方交流用的,買家驗貨之後會給買家打電話確定接下來的交易地點或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