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確定這死亡的三個人是這上麵的三個人嗎?”我問道。
她愣了一下搖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但死亡時間都是在晚上十點二十二分,而且還都是同一種死亡方式,從這兩方麵來看未免也太巧合了!”
王雪說話的條理相當清晰,我想或許是因為經常玩這種考驗邏輯性遊戲的原因,對當時的我而言,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滿頭霧水,考慮了好半天才問她能不能聯係到殺人遊戲的剩下幾名玩家。
她很幹脆地搖搖頭跟我說:“我已經試過了,當初和我聯係的玩家已經死在第三夜了,剩下的這些人對於我而言都是陌生人,這幾天我也給他們發了好多條站內短信,但沒有一個人回應我!”
很明顯,以她清晰的考慮方式,我能想到的事情她基本上早就想過了,看到自己實在是幫不上忙,我當時不禁有些埋怨自己曾經為什麼不主動跟師父學習一下關於這方麵的本事,搞得自己束手無策。
在考慮了一下,我咬咬牙問她說:“這法官所在的位置你能查到嗎?”
她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這個確實是可以查到,但他是獨居,人已經死了,家裏應該是沒人的!”
“沒人正好,我們過去看看!”我說。
她愣了一下點點頭表示同意,當時我是一個路邊給人測字的街頭小子,所以身上的穿著肯定不會太好,所以在我跟一個青春靚麗的年輕女孩站在一起的時候就顯得特別格格不入,在去法官家的路上,出租車的司機在開車的時候一直在神色怪怪地看著我。
這種眼神這麼多年我基本上也已經習慣了,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有什麼排斥的情緒,但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眼神讓我相當的不爽,直接看著司機說道:“你不看路看我幹嘛?”
我當時的火發的有點莫名其妙,但現在想想,這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尤其是在年輕的女孩麵前,我那早已經被師父貶低的一點都不剩的可憐自尊心,終於又有了一絲冒出萌芽的跡象。
作為出租車司機以這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客人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他看我發火之後急忙跟我到了個歉,說:“不好意思,我隻是看你好像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所以你千萬不要多想!”
他的這句話明顯就是在敷衍,但我也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直接就說:“開快點!”
坐車到法官家所在的別墅之後,因為我身上身無分文,所以付錢的依舊是王雪,同樣的我又遭受到了司機怪異的眼神,在離開之前我還聽到他低聲的嘟囔道:“一起坐車還讓人家女孩子付錢!”
這句話聽著雖然很不爽,但卻是事實,我無法反駁,現在想想司機的這句話對我後來離開下決心離開師父也有有些加成的作用。
我不想一輩子都過得這麼憋屈和窩囊。
但以當時的情況而言,我也隻能把這種念頭壓在心底,王雪是一個聰慧的女孩,看我神色不好主動岔開話題說:“法官家就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