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我這麼說便掏出手機添加了白夜行的好友,但身份邀請發過去之後良久都沒有回音。
臥室內昏暗的環境很讓人不舒服,尤其是明知道在剛剛死過人的情況下,所以在臥室內呆了片刻之後,我們兩個便離開臥室返回了客廳。
但客廳裏也有變質泡麵那種難聞的味道,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我們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在這裏,等到晚上十點二十二分看看法官的這台電腦會不會自動發出信息。
當時這個念頭出現在我腦海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這事情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樣是怨靈索命的話,我們在十點二十二分留在這裏,無疑是把自己置身於險地,所以,我很幹脆地自我否定了這個念頭。
在沒有調查出什麼的情況下,我們隻好離開,在走到小區樓下的時候,我滿臉歉意地對她說:“不好意思,沒幫上什麼忙!”
“別這麼說,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她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最起碼我們找到了還活著的一名遊戲者,隻要我們聯係到他有可能聯係到更多的人,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在離開小區之後,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飯店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很顯然以我當時的情況而言隻能是她請我。
在吃飯的時候她小心地問我說:“你從小就是跟著你師父生活嗎?”
我點點頭說:“是,從十三歲開始!”
“那就是說你從來沒上過學?”王雪很聰慧,應該是生怕觸動了我敏感的自尊心,所以說話很小心。
我衝著她勉強笑了笑說:“也不能這麼說,我上過五年級,隻不過後來就退學了!”這我倒是沒說謊,我確實是五年級才退學,但上學那五年我基本上也沒學到什麼東西,再說了小學學到的東西基本上對於社會上沒有太大的作用,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識字率的問題。
然後王雪就問我家裏的情況,我也沒有隱瞞把家裏的情況簡單地複述了一下,隻不過我隱瞞了自己刑克六親的命格,我不想她也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我,在吃過飯不久之後,王雪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說:“他同意了!”
王雪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在法官家裏找到的那個白夜行,所以我直接就對她說:“問他在什麼位置!”
“行!”她應了我一聲便開始用手機跟白夜行發消息,我坐在一旁等了半天之後,她衝我點頭說:“約好了,他就住在這附近,我們直接過去找他吧!”
離開飯館之後,因為位置不算太遠,所以我們也沒有坐出租車,隻是走著過去,在路上我問她說:“你沒有跟她說關於法官死亡的消息吧?”
“說了!”她說:“我把自己的猜測都跟他說了一下!”
我聞言頓時一愣,直接問她說:“他相信?”
“不相信!”王雪說:“但他同意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