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我肯定的說道。在覃於丹和吳思明兩個人跑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個家夥,而從林雪的口中,我更是直接確定,這一切絕對是和那個陳飛有關係。
“陳飛又是誰?”賊老九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同樣懵逼的還有吳思明他們兩個。
我輕輕歎了口氣,隻能給他們解釋說道:“消息是剛才從林雪那裏得到的,陳飛是覃於丹的老鄉,並且一直喜歡覃於丹,還在追求她,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聽到我這麼一說,他們的臉色頓時就是變了變。
“這小子心機也太陰沉了吧!”賊老九一臉不滿的說道,王世斌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一直在盯著吳思明,把吳思明盯得都有些不舒服了。
“你這麼盯著我幹嘛。”吳思明看王世斌一直都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有些不滿的說道。
“都是你們兩個幹的好事,還偏偏要把我連累進來!”王世斌說話的口氣很衝,很明顯心情很不好。
其實這件事情換做誰都會感覺很不爽。明明是兩個和自己沒關係的人做出來的事情,為什麼要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並且還是這種玄乎的事情。我想換做我,隻怕會比王世斌更生氣吧。
雖然說王世斌的口氣很衝,但是吳思明也隻是撓了撓頭,什麼都沒說,應該是知道自己有些理虧。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你那房子裏麵的怨氣消了,然後再解決吳思明身上的事情。”見他們兩個之間氣氛不好,我趕緊說了一句,另一邊覃於丹也走了回來,還是把事情和她說清楚,趕緊解決了王世斌的事情才好。
雖然說覃於丹是從贛州來的,接觸的客家人應該也不少,但是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並且對於陳飛做下的事情根本不敢相信。
“你說我的孩子被陳飛當作祭品,來下了一個詛咒?”覃於丹在聽我說完這些之後,聲調便不由自主的高了起來。
我連忙示意她小點聲,這可是在學校啊,祭品,詛咒什麼的聽起來太玄乎了,這些學生可都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啊,突然間聽到這種封建言論,肯定會把我們當瘋子看的。
“路上說吧。”見覃於丹還想說什麼,我連忙說了一句,在上了王世斌的車之後,才繼續說起了這個話題。
“這位小哥,你說的這些,都是騙人的吧。”覃於丹疑惑的看著我,對於我說的,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是不是騙人的,你看了吳思明身上的那個紋身,就知道了。”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做什麼解釋,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因為我知道,事實永遠要比空口說出的話更有說服力,也更能讓人信服。
覃於丹半信半疑的朝著吳思明湊了過去,而吳思明也是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當看到吳思明的後背上,真的有一個詭異的紋身的時候,覃於丹直接驚叫了一聲,連忙轉過了頭去。
“沒騙你吧。”我淡笑著說了一句,對於覃於丹的反應我早就想到了。說真的這東西女孩子還是別看的好,我們一群大老爺們看著的時候都感覺從心底裏冒涼氣,更不用說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