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個老江湖,不能讓這點事情就把自己難住。他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打過招呼的媒體到底還在不在?為何這些媒體沒有被驅趕走,反而越來越多。這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
有了丈夫的說辭,黃亞磊更要裝的有氣無力,原本聽完那個小報記者的逼問,她的臉刷的一下就慘白了,這樣至少能符合丈夫的話沒有說謊。
“可有目擊證人講,明明是令愛被送往醫院,你們來醫院陪護的,怎麼變成夫人生病了?“那些大報刊見那些小記者要把風頭給占過去,忙上前追問。
他們可是都有專門的隱探,怎麼可能弄錯哪?再說,他們等這麼久,可不能隨隨便便被他們打發走了。那自己這白天不就白忙乎了嗎?何況他們可是蓉城有頭臉的人,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做他們的專訪,這要是弄出點炮炸新聞,那訂刊率就直線上升了,
的確,那些小媒體更是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想蓉城這些有頭臉的人,那個不是給媒體做過交易,而這段時間,他們沒有任何爆炸性的新聞,他們都要喝西北風了。
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還逮了一個正著,他們如何能放過他們。
?“誤傳哦?一定是誤傳,怎麼可能?年輕人,是不是有些花眼了,我女兒一直在麟勵上班,哪有那個時間,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這樣,我回頭讓我女兒給你們做個解釋,我夫人不舒服,你們就先讓我們回去,不要讓她再受什麼刺激?”算準他們這個時候也不會去麟勵打電話,而且這個時候也是下班時間,他們不會無聊到一定要打通自己女兒的電話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睿一路陪笑,終於在手下的前擋後攔下,快要出醫院的這個科室的大門。
“啊,張總,那不是令愛嗎?張小姐,請問能不能給我們說兩句,她這是怎麼了?”張睿簡直要被他們逼瘋了,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自己和黃亞磊原本想引蛇出洞,讓這些記者全給自己走,然後快速讓醫生和護士給自己的女兒轉病房,或者轉到隱蔽一點的病房。誰曾想,他們竟然留守了一部分人堵在哪裏?
不用猜,一定也可以看出來,這一場戲,就是有心人故意弄出來的,他們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落井下石,可以剛好的誇大其詞來引入人的眼球,於是,恰在這個時候這個檔口,來激化他們的防禦線,
“你們這些卑鄙的人,一定要趕盡殺絕嗎?”黃亞磊瘋一般的指責著記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她在幹什麼?這樣一頓咆哮,不僅不能解救根本問題,連記者迫切想知道的事情也都道了出來。
“張夫人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張小姐的事情是事實了。也就是說,張夫人承認自己的女兒愛玩了,特別是製服遊戲了?”黃亞磊原本冷靜,壓抑的心一下子被擊垮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而記者也惱羞成怒了,不客氣直接就把爆料的東西就引了出來,如何不能讓他們如此費心。
“張夫人說話可要負責任啊,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樣有名望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注意一下你的身份?”這些記者連哄待炸。一個千金小姐,淫蕩到包牛郎,玩製服遊戲;刺激一定不少,昨晚之所以通宵達旦不回家,而一早就被送到醫院,那一定是玩的相當刺激,相當的舒坦吧?
可她的老媽呐?竟然如此庇護自己的女兒嘛?卻拿我們記者不當人,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把什麼都抖摟出來,因為我們身份低微,也不能這樣羞辱我們,我們卑鄙,我們怎麼沒有幹那些見不到人的事情。
“既然做就要敢當,為什麼畏畏縮縮,不敢承認?”
“是啊,玩製服遊戲,那可是國外流行元素,就是不知道你女兒扮演的是奴隸還是女皇?”
“估計就是一個,要不然怎麼會徹夜迷亂?”
人多說得罪誰,不要得罪記者,他們是什麼人?本身就想更好的挖新聞,挖更有刺激的爆料,他們苦苦等待,可把那點焦急等待成了煩躁,要不是他們的名望和地位能賺的眼球,他們不至於這樣辛苦,還被人謾罵和指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