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江景夕驚恐。
陸霆佑沒說話,用動作直接回答了她,仿佛在說:老子就要這樣,你能把我咋地?
看著他緊繃的臉色,江景夕徹底的害怕了。
撕拉一聲。
身上一涼,陸霆佑直接將她的上衣給撕了。
胸前清涼,露出裏麵黑色的bra來。
“陸霆佑!”江景夕低吼。
此時的陸霆佑卻好像是瘋了一般,直接來扯她的褲子。
江景夕徹底的被嚇傻了。
見尖叫已經不起作用了,隻能用手推他。
陸霆佑幹脆將她的兩隻手控製在頭頂,用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
“!!!”
巨大的恐慌籠罩著江景夕,她將一隻手掙紮開來,意外的抓到了床頭的花瓶。
抬眼一掃,隻瞬間,她的心裏就做了一個決定出來。
一咬牙,江景夕舉著花瓶就往下砸。
對準的卻是她自己的腦袋。
“你他媽瘋了?!”陸霆佑眼角餘光瞄見,幾乎是立即抬手,在空中擋了一下。
啪。
脆弱的花瓶竟然在他的胳膊上砸碎了。
碎片掉落下來,江景夕下意識的閉眼睛。
耳邊出現了短暫的寂靜。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瞬間,就對上了一雙殺氣騰騰的目光。
“為什麼打自己?”陸霆佑咬牙問。
就算是打,要打的也是他才對!
這個女人的腦袋是吃屎的嗎?
竟然打自己?
江景夕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心裏罵自己,咬了咬牙,她幹脆將頭扭到一邊,咬牙道:“我把自己打暈了,就感覺不到你欺負我了。”
“你……”陸霆佑對她的言論無語。
“……”
江景夕緊繃著臉色,沒說話。
她有什麼辦法?
如果能打得過他的話,她倒是真想試一下。
但明知道打不過,她還打個什麼勁啊!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怎麼可能狠心對自己下手呢。
“老子真想把你弄死!”陸霆佑突然起身,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氣憤的摔門而去。
“?”江景夕的視線追隨著他的背影,見他就這麼走了,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不免悲涼。
她的視線落在他剛才擋花瓶的手臂上,微微皺了一下眉。
砰的一聲。
房門在她的眼前被關上了。
陸霆佑將怒火發泄在了門板上,差點把房子震塌了。
江景夕覺得耳朵被震的生疼,睫毛顫了顫,收回視線看著天花板,眼睛忽然有些酸澀。
剛才,真的是有些嚇到她了。
就這麼躺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的坐起身來,走進套內的洗手間,撩開衣服看向後肩膀的位置。
那裏,有一條長約三厘米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
是剛才花瓶割到的。
好在,傷口不深。
她簡單的擦了擦血,出去找服務生要了紗布,膠帶和抗菌消炎的藥水,就回去了。
全程,沒在外麵看到陸霆佑。
包紮的工作很簡單,隻是因為位置不好,手夠的費勁。bra的帶子又礙事,她隻能脫了,一通折騰下來,將近十分鍾才包紮好。
回去將床清理幹淨,江景夕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