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裝的男人,後麵跟著的四個,一看就是跟班之類的。
江景夕快速的掃了幾人一眼,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便收回了視線。
幾人明顯的也看到了她,均是很快收回視線,朝著三樓走去。
見這五人是去三樓的,江景夕目光閃爍了一下,視線落在右側前麵的男人身上,那是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
男人的背影看著有些眼熟。
“……”江景夕皺眉想了下,努力的想要想清楚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終於,她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她在醫院對麵的酒店裏接連撞見兩次的男人嗎?
見到這男人竟然來了這裏,江景夕的眼底劃過一絲意外。
她微微抬頭,恰好看到幾人轉身,匆匆一瞥間,她看到了男人耳朵上的耳釘,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醫院……酒店……
帶著鴨舌帽的少言寡語的中年男人……
江景夕微微皺眉,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但如果就憑借著她在醫院對麵的酒店裏撞見的男人現在又來她工作的地方吃飯這幾點,她的猜測還是有些太牽強了。
畢竟,三樓現在她是上不去的。
已經三天了,她連三樓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到底怎樣才能上去呢?
江景夕皺眉想了一會兒,終於有了主意。
她快速的回到更衣室,從桌麵上拿了一本雜誌藏在衣服裏,然後迅速的跑到了洗手間裏。
這一層就隻有這一個洗手間,裏麵有三個門。
江景夕進去的時候,隻有一個隔間裏有人。
她快速的閃進兩個空著的鼓搗了一番,剛弄好,那個上廁所的也離開了,江景夕連忙跑過去。
通過她的一番努力,三個馬桶成功的全部堵住了。
然後,江景夕便在門口等著,等有人要來上洗手間的時候,她便將人帶上了三樓。
剛走上走廊,寬闊的視野給人的感覺就和二樓完全不一樣。
三樓的包廂也沒二樓多,但因為寬度都是一樣的,所以可以看出來,三樓的包廂麵積明顯比二樓要大。
江景夕一眼就看到了洗手間,帶著客人過去了。
因為三樓的服務生和二樓的服務生工作服不同,所以,江景夕一上來,三樓的服務生就注意到了,見有客人,也沒說什麼,直到客人進去了,這才質問道:“你怎麼上來了?”
江景夕說了樓下洗手間堵塞的事情。
“怎麼又堵了?二樓的洗手間真的該好好的修修了。”那服務生抱怨了一句,便對著江景夕道:“好了,你快點回去工作吧!”
“那我回去了。”江景夕沒理由留在這裏,隻能乖乖的回去。
她轉過身,視線下意識的掃向經過的幾個包廂,發現裏麵都是有人的,但因為光線太暗了,她又隻是匆匆一瞥,所以完全看不清楚。
無奈,隻能放棄。
意識到自己這一趟如果白上來,下一趟就更不能隨便上來了,江景夕有些不甘心。
可是,她要怎麼在不引起任何人懷疑的情況下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