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就像是麻瓜的過山車,忽而衝向天堂,忽而直墜地獄,而現在,我覺得我再次回到地獄。

在成為食死徒的那短暫的幾個月裏,我曾經見識過不少種酷刑咒,雖然沒有親自使用過,但我著那些無辜的人們在它們的作用下生不如死。我做好了流血的準備,也想到過這裏可能是我生命的終點,可卻從來不知道,原來Sex也可以拿來作為一種懲罰。

無論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他無疑非常強大,表情陰狠而邪惡,以至於我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在他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如同獻祭的牲畜。中了力道鬆懈的四肢就好像被抽去了筋骨,雖然還能感到那雙手握著我的手腕,但卻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這不是我第一次麵對這樣無力的困境,卻是第一次如此赤礻果,四分五裂下,我的衣服全都變成了碎片,整個人□□地躺在床上。我試圖移動四肢,至少把私隱的部分遮住,可無論如何掙紮,都好像是在蠕動。

說實在的,我不介意和我上床的是一個男人,如果對方是我喜歡的人,就算在下麵也無所謂。但這種完全被迫的非自主的方式讓我覺得恐怖,在這方麵沒有什麼經驗就更讓我覺得恐懼。潤滑咒被施放,非常不舒服,怪異的異物感在體內形成一種粘膩的灼燒的錯覺,我覺得自己快吐了。然後,一個火熱的硬物抵在了入口,我嚇得無法發出聲音,隻能搖著頭,哀求地看著那個男人,心裏大喊:“求求你,求你放過我。”

可魔鬼不願放過到手的獵物,那個堅硬火燙的柱體緩慢而堅定地推進,撕裂般的痛感讓人無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額頭的血管突突地跳著,而內髒仿佛隨著柱體的推進而被擠壞了。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而我隻希望能夠快點死去,哪怕隻是昏死過去一會也好。不過顯然,魔鬼不喜歡沒有回應的玩具。於是,在給我的四肢補充了幾個力道鬆懈之後,一個不知名的咒語讓我徹底地清醒過來。從來沒有過的絕望淹沒了我,而同時,那柱體終於推到底了。

淚水控製不住地滑落,然後我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在一陣空氣的扭曲之後,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如同煙霧一樣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擁有一頭張揚的金色半長發的英俊男人,他看上去隻有30歲左右,眼角連條細紋都沒有。那雙湛藍如天空一樣的眼睛裏閃著戲謔的光,挺直的鼻子,刻薄無情的薄嘴唇,撇著一邊嘴角,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壞笑。我睜大眼睛,無法想象,黑魔王不是和鄧布利多一樣年紀麼?為什麼看上去這麼年輕?

“別這麼驚訝,我的小甜心,黑魔王可是不朽的。沒有人能夠探知我的秘密而不付出代價,現在,是玩樂的時光。準備好了麼?那麼……攝魂取念!”

在我還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我的眼前開始不自覺地滑過一個個畫麵,母親的早安吻,跟著父親去對角巷的店鋪巡查,小天狼星用烈酒騙我說是好喝的甜品,接受黑魔標記的那個聚會,藏著魂器的那個山洞裏無數的陰屍從湖裏爬出來,然後是斯萊特林聯盟的夥伴。一幅幅畫麵不由自主地滑過,是是攝魂取念,不要,不能這樣。我努力地想從這個咒語中掙脫出來,把他從我腦海裏推出去,可是□□傳來的抽C插導致的痛覺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而我下意識的掙紮讓這個過程更加痛苦。

漸漸地,痛苦裏麵摻進了酥麻,就好像微小的電流竄過末梢,在體內彙聚成欲望的洪流,理智越來越遠。我隻能隨著進出的動作發出短促的單音,而那聲音漸漸變得甜膩,讓我羞憤欲死。“不得不說,你叫的真好聽。這麼快就有了反應,真是□□的身體。對於初次的人來說,你可真是個尤物。或者,我可以讓你更加□□。”魔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到底,然後再連根~抽出。痛感從身體裏退卻了,就好像服了帶有麻痹作用的魔藥,隻有那種讓人發狂的快~感燃燒我最後的理智。我為自己的呻~吟聲而羞愧,可卻沒有辦法停止。無論如何掙紮,如何挨蹭翻滾,都始終無法逃出魔鬼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