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爾福莊園回來以後,我的心情一直不錯。臨走的時候,阿德裏安跟我說,命運就是個(女表)子,如果你退讓就是它(女票)你,如果你當仁不讓就是你(女票)它,所以,退無可退的時候就不用再退了,脫了褲子上吧。雖然他說完之後因為用詞太粗俗被茜茜敲了頭,但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就比如說每天晚上的房事,蓋勒特是用嘴,我是用手,所以,應該說我是大大占了便宜的,這很好,我該高興。比如說,我現在住在格林德沃莊園裏,吃的用的都是他的,不用工作不用勞動,出去逛逛買個東西也不用拿錢,我也占了大大的便宜,這很好,我該高興。再比如說,我去逛街的時候買了一個非常惡俗的如同爆發戶一樣的金燦燦的胸飾送給他,他居然沒用我要求就一直戴著,讓他所有的手下都偷偷側目,我覺得大大的解氣,這很好,我已經非常高興了。
恩,現在我已經開始習慣叫他蓋勒特了,因為如果我叫錯了,他就在床上折騰我。所以,我已經改了稱呼。而我發現,開始叫他的名字之後,他好像就不像原來那麼有威懾力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小了很多。
我每天都挺高興地打量他,猜測他什麼時候壽終正寢,我覺得應該找一個算數占卜學得非常好的人算一算,好做個準備。記得斯內普學長選修了算數占卜這門課,好像成績很好,NEWTs的成績也是O,那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再回去英國,讓他算一算。這種事情還是當麵說,不然被蓋勒特知道了,我就得給他殉葬了。於是我找蓋勒特要了四張邀請函,說要請我的朋友來參加契約儀式,他很痛快地給了,我也順便用送邀請函的借口回了趟英國。
我到了蜘蛛尾巷,找到了斯內普學長,他聽說我要算蓋勒特什麼時候去世,氣得瞪了我好半天,毒液也噴灑出來。他自顧自地把我從頭到腳諷刺了一遍,就回去做他的魔藥了。刨去那一大堆形容詞和副詞,他的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算數占卜不能計算出人的壽命,那些算命的大部分是神棍在騙錢,如果真能算出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橫死的人了。所以,讓我想點有用的。
雖然學長走後,阿德裏安少有地沒逗弄我,還小小地安慰了我一下,我還是有點沮喪。最後阿德裏安帶著我去了麻瓜倫敦,找了當地特別有名的吉普寨女郎算塔羅牌。他說我有個富有的伴侶,想他快點死了好繼承遺產,讓那個女人給我算算。結果那女人又是水晶球又是塔羅牌地算了好一陣,說明年的3月我的幸運就會到來。我非常開心,明年三月我就解脫了。又覺得有點可憐蓋勒特了,大樹將傾,一代魔王就要消失在曆史中了,唉,可憐。用蓋勒特給我的金幣換了麻瓜紙幣,付了算命的錢,覺得很解氣,非常解氣。
我心情極好地回布萊克老宅拿了點東西,想了想還是讓克利切留在了老宅裏。我明年3月就要帶著寶寶回來,宣誓之後我也可以做回自己的工作,也許會每天都回來,所以克利切沒有必要離開。但我還是答應他,在契約儀式的那天,召喚他去德國,觀禮我的宣誓。
他非常開心,眼淚汪汪地用枕頭套抹著鼻涕。一直念叨布萊克家族又要添丁進口了。其實我非常想告訴他,我不是娶進來,而是嫁出去了。而且我的伴侶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掛了,我隻是去德國住上幾個月,就帶著寶寶回家了。但看著異常激動的克利切,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摸摸他的頭,然後回了德國。
很快就到了契約儀式,由於我最後半個月很配合,所以禮服什麼的非常合身,連餐點裏也有一些英式風格的。茜茜提前一天到了德國,婚禮的當天早早就把我從被窩裏挖起來。才早上6點,我困得東倒西歪,已經許久不用早起的我習慣賴在床上一直到10點鍾。茜茜氣憤地敲我的頭,讓我清醒點。然後就是弄頭發,穿衣服,佩戴首飾,茜茜還給我用了粉底,雖然我堅決要求她給我抹掉,但她十分強勢地把我鎮壓了。
我在化妝室裏呆了4個鍾頭,等到茜茜說一切都好了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快要死了。忽然慶幸我沒有找一位姑娘,蓋勒特雖然缺點多多,至少不會在化妝室裏呆上幾個小時。看看茜茜晶瑩粉白的臉蛋,我在猜測那上麵到底有多少虛假成分,就像剛才給我撲的粉,能讓皮膚像珍珠一樣瑩白細膩。魔法界的化妝品實在好用。茜茜大概看出我的心思,非常氣憤地又敲了我的頭,然後把我帶到小起居室,讓我吃點點心喝口茶,儀式大概在11點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