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塵不染的衛生間,羅夢把自己關在熱氣騰騰的淋浴室裏。
穆盛淵繞過地上的衣褲,走到玻璃門前時,暗罵了一句"傻瓜"。
被水霧遮住的視線,隱約能看見,有人坐在地板上。
穆盛淵敲敲門,"羅夢?"
沒人回應。
他再喊了一聲,"羅夢?"
羅夢在他推門的瞬間,悠悠地抬起頭,小小的人兒蜷縮著抱住自己。
"穆盛淵,我好難受,我的全身像在發燒一樣,冷水,熱水,都沒有辦法趕走它,你告訴,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還穿著內衣褲,此刻被熱水打濕,依稀可以看見,淺薄的布料下,由於被雙腿擠壓著,顯得更加緊實有致。
穆盛淵伸出手,"過來。"
"我腿軟,走不動路。"
羅夢重新埋進膝頭,她已經顧不得自己有多難堪,或許這就是自食其果的下場,誰讓她要幫著穆家父子演戲。
穆盛淵抿緊唇,用懸在半空的手,關掉了牆上的水龍頭。
他已無心去管腳下的拖鞋,是不是被積水浸濕了,他隻知道,今天要是不管她,她真的可能會死掉。
"別亂動,我抱你出去。"
穆盛淵彎下腰,將羅夢無力的雙臂,勾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左手從她的後背經過,穩穩地握住了她的腰肢,右手穿過她的膝蓋,托在了她的大腿上。
提起來的時候,羅夢難耐地扭動了一下,綿軟的肉團擱在他的手背上,羅夢毫無意識,穆盛淵卻擰緊了眉梢。
她的長發被紮成一個髻,高高地卷在頭頂上,有幾縷發絲鬆散下來,凝著水粘在脖頸之間,黑白分明,顯得異常嬌媚。
剛走出浴室時,由於溫差的緣故,涼爽的感覺,總算讓羅夢緩和了不少。
可隨之而來越漸明顯的抵觸,那在她的身體周圍,來回摩擦的某物,反而讓她更加烈火焚身。
"穆盛淵,夫妻之間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很美好?"
"……"穆盛淵粗啞著聲音,"不知道。"
羅夢奇怪地睜開眼,"不知道?難道你沒有試過嗎?"
她此刻單純的表情,像個求知心切的小學生。
穆盛淵頓住腳,試?跟誰試?
他的信仰裏,隻會跟自己的妻子發生關係,而他的妻子,到目前為止,還是眼前的這個笨女人。
穆盛淵再次朝著臥室裏走,他的襯衫濕漉漉的一片,不知是汗水,還是羅夢身上的餘水。
走到大床跟前時,他猛地將羅夢拋在床上,如果是從前的自己,他會想也不想地壓上去。
可是現在,他不想再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他也更不想,給她和自己留半點退路。
"我去叫傭人來。"
穆盛淵正要轉身,虛弱的人兒不知從哪恢複的體力,突然跪立在半人高的大床上。
"你不是說,等我病好了,會無條件的滿足我嗎?"
她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想要望進穆盛淵的心裏。
穆盛淵咬一咬牙,終於把她推在了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