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會不高興,所以這事我也就不想怎麼插手了。”顧稀揉了揉白慕雅的腦袋,白慕雅為他置氣他心裏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嫌棄。
聞言,白慕雅嘴角上揚,“難得糊塗啊!”
“你是發現了哪裏不對勁?”顧稀起身打開筆記本,瀏覽著還未撤下視頻的網站信息。
“女人的直覺罷了,就是覺得曹璐的反應實在有些奇怪了。”
“怎麼說?”
白慕雅伸手拿了一顆話梅放進嘴裏繼續眉頭道,“沒有哪個女人天生就學會寬容的,特別是事關自己的男人,即便最後做了讓步,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寬容,可是但凡是個人,隻要做了違心的事,多多少少會露出破綻,可是曹璐實在太奇怪了,我既看到了她的痛苦,又看到了她決絕。”
“她向來是個很細心的人,可是昨晚顧霈一夜沒有回來,她竟也沒有跟任何人打聽過他的去處,隻是自己駕車回到顧家就睡下了,今兒一大早聽到這事也隻是一個勁的掉眼淚,既不反駁謝芳的責怪也不開口說自己的委屈,可是她眼裏的難過卻一點也不假,真的不符合常理。”
顧稀伸手撫平她的眉頭,實在不喜歡她三天兩頭為顧家的事皺眉,他自己都舍不得這個女人為自己皺眉,別人憑什麼?
“她為什麼會這樣呢?”
看白慕雅說得起勁,顧稀配合的問了一聲。
“要麼就是她很愛顧霈,不想離婚,卻想要得到爺爺奶奶的憐惜,反正她吵也吵不過謝芳,打又打不過顧霈,砸錢也砸不過顧家,索性什麼也不說,做朵小白花就好。要麼就是他一點兒也不愛顧霈,這麼做就是為了保護自己,這樣一來,即便最後走到離婚,那也是顧霈的錯,顧家為了堵住別人的閑言碎語,也不會虧待了她。”
這是目前最好解釋的兩種可能,可是不管怎麼解釋,白慕雅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你感興趣嗎?”
“如果髒水不會潑你身上的話,我還是樂意做個吃瓜群眾的。”
“還別說,真是個大瓜。”
“哈?”白慕雅咽下話梅,抬頭看著顧稀眨巴著眼睛,“你這麼一說,我就不想糊塗了。”
“小作精。”
…………
傍晚,老太太房間。
鄭柔坐在沙發上,輕泯了一口茶水後溫和道,“我雖然跟顧家人相處不多,可也知道顧家現如今就您能說句明白話,我與謝芳相識多年,本想親上加親做個好親家,可現如今她為了顧霈的事情上躥下跳,想必是我說什麼她都不會信了。”
老太太看鄭柔動作溫柔,言語溫和,心裏那點氣也就消散了,“你現在過來,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顧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想必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我實在心疼女兒,不願意讓她受委屈,還請阿姨您勸謝芳一句,讓兩個孩子離了算了。”
“璐璐也是這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