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母親都要被氣出病來,莊重一臉了然地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攬住了她。
莊重拋了一個眼神給莊少將,意思像是在說——“我說的沒錯吧?”
莊家沾染上了這樣的人家,就像是沾染上了牛皮膏藥,從此就雞犬不寧了。
不然。
這種分明就是許歡瑤沒理的事情,竟然也能鬧成這樣。
莊嚴表情冷酷,慢慢走到了被壓製住的許歡瑤麵前,開口輕問:“歡瑤,我再問一次,這個孩子的月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意思還是,這是有人陷害你了?”
許歡瑤被製得一動不能動,此刻,就想著如果許敬堯和許默言在,就能來救場了,可是門關的死死的,誰也進不來。
她隻能依靠莊嚴。
許歡瑤臉色慘白,說道:“對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莊嚴,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三個月,就是一個月!是你的!!”
這下。
連旁邊的女醫生都連連搖頭,氣得說:“這這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難道是質疑我們的診斷水平嗎?我們堂堂一個三甲醫院,連一個孕婦懷了幾個月我們檢測不出來?莊夫人,這件事我現在就拍板負責,我們的檢查結果絕對沒錯,隨便您帶她到哪個醫院檢查,當場檢查,一旦證明真是我們的診斷出了這麼大的差錯,請您狀告我們!!我這個醫生,我們醫院,都負全責!!”
女醫生氣得渾身發抖,推了推眼鏡,上前說:“這種幅度,你跟我說是一個月?許小姐,要不就真的等你生下來,或者你不想生就引產下來,我們馬上把孩子的dna跟莊先生進行比對,如果是你撒謊,你打算怎麼賠償我個人名譽和我們醫院的損失!!”
事情就此膠著在了這裏。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道:“莊二少,殷先生那邊送來了一個東西,請您親自拆封,您要現在看嗎?”
莊重走向了門,打開了。
那人一愣,走向了莊嚴,將東西交給了他。
那東西隻是一個信封,薄薄的,看不出是什麼。
莊夫人猛地上前,抓過了那個東西,“這是什麼?”
拿出來,竟然是一張光盤。
許歡瑤看到那個東西後,臉色猛地一陣蒼白。
她想動,本能的恐懼讓她想衝上去,不管那是什麼,先把那張光盤奪下來,但是,她死都不能動!!
莊夫人咬牙切齒,說:“我倒要看看這個東西是什麼!”
她轉來轉去,一看有個電視,趕緊走過去,親手將那個光盤塞進了dvd裏麵,給她不太會操作,莊重走上去,幫她打開了。
光盤裏是一段視頻。
視頻是隱秘拍攝的,放視頻的是個男的,油頭粉麵,擦拭好了自己,噴好了香水,往自己嘴裏噴了清新劑,對著鏡頭抹了抹鬢角,哼著歌邪笑著在等人。
不一會兒人來了,雖然鏡頭隱秘,但是也能看到那人竟然是許歡瑤本人!!
視頻裏,她冷冷轉了一圈,說:“之前交代你的都記好了?”
男人笑著點頭:“記好了記好了。”
她冷哼一聲,重複了一遍:“那記住,第一,一定要表現得是你強暴我,要有綁的痕跡,強行進入的痕跡,姿勢要對,要出血,對我你不用客氣,第二一定帶套,記住了嗎?”
男人齜牙咧嘴地笑著看她:“記住啦,要不我們演練一下姿勢?您要多久?需不需要我伺候舒服了啊?”
她神情厭惡,蹙眉道:“如果不是一定要有精.液,我怎麼會要你做完?盡量快,留下痕跡就趕緊撤走,明白了?”
“這我哪能控製啊,你這麼威脅我,那萬一我到時候遲遲射不出來”
“啪!!”的一聲。
她狠狠甩了男人一個巴掌,眼神陰狠:“我花錢雇你,你還囉嗦這一套!!”
男人被打得慫了,她力氣太大,那臉幾乎瞬間就高高慫起了。
男人氣悶地點了點頭。
就在她轉身離開去準備的瞬間,男人眸中綻出一絲寒光
他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套子來,拿出一根針,對著鏡頭,就這樣一針一針紮了不知道多少個孔
所有看著這個視頻的人,都屏息靜氣,震驚到捂住嘴,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的畫麵。
接下來,許歡瑤遮住上半身後走了進來,在那個破舊的倉庫裏,跟那個男人進行了長達十幾分鍾的故意製造的“強暴”視頻
男人在衝撞得最厲害的時候,還得意地朝鏡頭擠眉弄眼,舔唇,飛吻,最後一個發狠全部弄在了裏麵